皇帝没有披上袍,此时他完全赤,天赋异禀的巨大阴垂在,随着主人的动作前后摇晃,看得李时宜面羞红。
“说说该怎么罚?”皇帝扬起蒲扇般的巴掌狠掴浑圆的,冷着脸训斥着可怜巴巴的小女。
李时宜无比淫地敞开一双玉,葱白的纤细手指住的小肉唇向两侧使劲拉开,把红的小肉唇用力拉伸到发白,颜近乎透明,没有了肉唇的包裹保护,豆大的肉立在中央骄傲地立,犯错的微微收缩。
棒彻底地堵住了窄小的,李时宜以后便是连排的自由都没了。
鞭凶狠地在的肉花上,黑亮的鞭狠狠地碾过的小肉唇,留一深红似血的棱。
“啊……”实在是太疼了,李时宜受不住地大叫声。
“珍儿想撒,便来求朕。”皇帝嘱咐,“朕允许了,才能。”
“加罚一百耳光和一百板。”皇帝冷酷无地。
的帕狠狠地蹭过沾着的肉,反反复复地拭,用力到似是要把来一般,豆大的肉被得发,轻轻一碰便疼得女人无助地噎。
“脏。”皇帝斥。
这么大的东西也不知是如何她里面的。
“呜呜……”李时宜心中又怕又惧,她何曾挨过这么多耳光。
“你这张嘴怎么总是不住。”皇帝不满地给了女人一个响亮的耳光。
不过她是心中虽然极怕,却未有任何的怨言。她是主人的侍,违背了规矩,犯了错,理所应当被狠狠罚。何况是被主人蒲扇般的大手亲自扇脸,对于侍来说,这完全是和恩赐。
浑赤的人被绑在了一张椅上,细长玉百的双分开搭在椅把手上,被麻绳捆得牢牢的,艳红胀的肉。
“啊……”一种陌生的尖锐疼痛自而来,人腾得一时没忍住,撕心裂肺地痛叫。
然后便是一一带有小珠的细棍对准了来。
鞭凌空打鞭花,响亮的声响惊得白皙肉的抖了一抖。
李时宜抿了抿嘴,些许不愿地回:“珍儿没住贱,在了床上,应罚二十贱,二十屁。没住贱嘴应罚二十贱嘴,二十屁。请主人狠狠罚珍儿。”
“朕准许你叫。”
她本想说每个错误十的,但觑着男人无比难看的脸,最终还是说了二十。
她立时意识到自己又犯错了,杏眸难过地溢泪,噎噎地认错:“珍儿错了,呜呜,珍儿知错了。”
李时宜惊讶地看向皇帝,没想到主人今日竟如此宽宏,但一句话直接打破了她的幻想。
李时宜委委屈屈地哭泣,心知今晚是不能善了。
嗖,啪。
李时宜噎噎地应了声,预想到今后的生活,心中不由发苦。
李时宜目光紧张地盯着皇帝手中的黑鞭,又长又细,油光黑亮,打在人上一定十分疼痛,更别提还要在女人上最为之。
狠狠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