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她的老熟人福安拿着他那御赐的刑杖,一瘸一拐地走了来。因着昨日的事,他被罚了五十板,躺了半日才能床。幸而行刑的人看他是陛面前的红人,不敢狠手,否则他就得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的。
她又摸了摸受了杖刑的屁,应是上过药了,所以伤愈合得很快,已结了一条条痂。
打板又不是还债,怎么还带还利息!然而,李时宜的腹诽并没有任何用,她并不想在背一个抗旨不遵的罪名,乖乖地剥光了自己,趴在光的刑凳上。
原以为了暴室不死也得脱层,如今的况却比她想得要好得多。
李时宜维持这个姿势站了近两个时辰,才被允许放手臂,她着自己被得的指腹,难过地哽咽。
一屉灌汤包,一碗云吞面,一盘杏仁酥,一碗山药红枣粥,还有一碟咸菜。这暴室的早膳竟比她在司乐台的膳还要丰盛。
折磨了她两日的针扎的锐痛竟然消失了。针被取来了……
“呜呜……”她边哭边举着酸痛的双臂,委屈极了。
“李乐姬,该用膳了。”
“李乐姬,昨日的板你未领,陛有令加罚五板,算上今天的十板,一共二十五,请吧。”
一开始还可以持,时间一长便双臂发酸,双打,手掌不由自主地浮动,然后那竹棍便准确地在她的十指上。
李时宜被勒令保持站立,双手向前伸直,手掌并拢朝上,不得放也不可以晃动,若有晃动,一细长的竹棍便会在她的十指上。
待二十五打完,她哭得满脸是泪,困难地爬刑凳,边哭边颤颤巍巍地捡起地上散落的衣裳,艰难地给自己穿上,盖住受伤的。
刚用完早膳,负责教罪的宦官便适时地走了来。
“李乐姬,恕咱家失陪。”说完,福安一瘸一拐地走了。
李时宜饿了一日,肚早已唱起了空城计,竟是将女端来的早膳吃得一二净。
李时宜拿起筷,夹起一个灌汤包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小,顿时便尝到了鸡汤的鲜味,她了,待没那么了之后,深一将汁吞了去。
李时宜眺望了一墙长条形的通风,看到白的亮光照来,确认已过了一夜了。在暴室过了半日,又睡了一觉之后,她似乎没那么恐惧这里了。
想起昨晚的事,她脸微微泛红。
她竟然被后到了。太淫了……这般想着,她才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她伸手指探衣裙里,试探地摸了摸后。
因着昨日才受过铁棍的责打,即便福安已放了大,这二十五依然不好挨,每一都是打在胀青紫的上,伤上加伤,疼得她一的冷汗,仿佛刚从里捞来一般。
咔嚓,牢房的门被打开,穿着一女服的年轻女端着盒走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