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你大了将近十岁,这样的动作对你来说仅仅是讨好长辈的手段,是单纯的,不带任何男女的。
“继续。”
“我…不该撒谎。”
跪在地上的女孩哭得厉害,板一一的,声音小,却足够可怜。
但对陆沉不是,他只认为你在利用他对你的求得原谅。
陆沉半睁着,暗红的眸往看你。
“呜哥…我疼,”你迅速跪好,泪得更凶,声音却在抑制变小,“我知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真的!”
陆沉没理。
膝盖那一块布料都湿了,又又黏。
就像只狼狈脆弱的幼兽,一个劲儿地往主人上蹭,又哭又求,渴求能得到他的怜悯。
陆沉神依旧平淡,“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
两条卡在他的腰间,柔的一挑动他的神经。你哭得可怜,他忍得难受。
手心条件反地发麻发,局促地揪住衣角来回搓捻。你鼻已经酸了,想哭,但不敢,挪动步走向沙发。
低低叹了气,一手控着你的脑袋,另一手搭在大上,脊背微微弯,低看你,哼笑声:“别哭,说说,错哪了?”
犯错的时候你最怕他,可想向他寻求庇护也是真的,陆沉让你疼,也让你有安全。
陆沉伸手住你的后脑,手指微凉顺的发丝,挠猫似的上了一把,温柔的抚摸转瞬而逝,他突然五指一紧,抓住发迫你仰起脑袋,冷淡如神祇般盯着你的脸。
候,陆沉已经换上了常服,正坐在沙发上阖休息,而前方的茶几边沿,摆放着一黑的戒尺。
男人没动,还维持着弯腰的动作,这也就顺了你的意,伸手搂住他的脖,见男人没有制止,于是大着胆站起扑他怀里紧紧抱住他,脑袋埋在他大声哭。
睛哭红了,小脸儿湿乎乎的,看得人心疼。
“对不起……”
“跪好。”
你哭了来,泪珠扑簌簌顺着脸颊往掉,往前爬了几步将脸抵在他的膝盖上,“对不起,我错了哥,哥,你别打我行吗?”
没想哄,只想。
“我不该撒谎,不该骗你,哥,求你了别用那个打我手。”你察觉到陆沉松开了抓你发的手,连忙伸着手想让他抱。
等站到陆沉旁,你再也忍不住哽咽声,像平时犯错接受惩罚一样乖巧地跪在他脚边,伸手抓住男人的脚,“呜哥……”
而他不拒绝,不会,也不想。
你脚步瞬间顿住,无名的畏惧将整个腔牢牢堵住,呼都放缓了几拍。
你哭着抱住他的手,发刺刺得疼,动着膝盖想往上起来些,却一秒,听到陆沉冰冷冷地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