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又飘起小雪花,把漆黑的路重新遮盖起来,完整的雪地上现两条车胎印,破坏了雪的完。
花韵没看见,弹贝斯的男生白都要翻到天上去。
许昭华看花韵呆呆的,脸上一副“我就知”的表,没人能抵挡玩帅哥,玩音乐的帅哥更是无人能敌,她趴在花韵边给她介绍。
“这个蓝发的是主唱,今年21;打架鼓的今年刚考完;吉他手稍微大一,是乐队里的大哥,不过也才22;右边这个弹贝斯的,就咱前面这个,银白长发的,20岁。”
“到了,就是这里。”许昭华指指对面的酒吧说。
“听见了,一个很响的大闷屁。”
“妈妈没有细说,但是……肯定是积压久了在这一刻迸发来,你又不是没去过我家,你觉得安然是个怎样的人?”花韵静静地问。
“你可别吓我。”花韵假装害怕。
“你说这话真要挨揍的,那是贝斯,你仔细听听,背景音乐里一个很闷的声音,就是它在响。”
“就因为这个?”许昭华问。
“给你。”花韵伸手从打底衫上撕一块宝宝递给她。
演过半时,许昭华神神秘秘的说:“一会就给你展示惊喜。”
最后饭也没吃成就回了家。
车里没开气,胡静舒打起哆嗦,应该是被冻的吧。
搞乐队也要看颜值吗?
这啥意思?花韵也不太懂,这么冷的天,先找个屋和和。
花韵恨不得把耳朵凑上去贴着听,听了一会隐隐约约是有一个闷的被吉他掩盖过去的声音,又转过对许昭华说:
她转过看着安然,安然拉了拉安全带调整坐姿,手搭在方向盘上,四手指挥动着轻拍,他从后视镜里看了一没说话。
“嗯?还是你想的周到。”许昭华笑嘻嘻接过来,“啪嗒”一声贴在怀里。
后来花韵也跟着嗨起来,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
肯定副驾先遭殃。
弹“吉他”的男生好像听见了,对着花韵狠狠剜了一,把的琴弦拨了拨。
那也没听到响啊!
直到演开始,花韵才明白为啥许昭华大雪也要拉她来看。
这乐队成员怎么一个比一个帅?!
“这个吉他怎么不响啊?”
许昭华仔细想想,还读书时确实去过花韵家,但是她家的氛围太怪了,到都充斥着诡异,每个人都笑着,笑意却只浮在脸上,未达心底,像是……在演舞台剧。
许昭华沉浸在音乐里,现场乱糟糟一时没听见花韵的话,等反应过来才跟花韵解释。
酒吧是一栋二层小楼,外层是的红砖墙,装饰着各式各样闪烁着的霓虹灯,招牌动的字幕正播报着乐队的名字——青橘乐队。
“嗐,小乐队能巡演就不错了,这二层小酒馆租一天也不少钱呢,走吧。”许昭华拉着花韵走去。
花韵不太懂音乐,只能凭自己喜好来,一会觉得好听一会觉得难听,台上的四个男生年轻养,八条长差踩在花韵肩膀上。
屋里气开的不是很足,幸亏花韵穿的厚,许昭华就不行了,她只穿了一件短款羽绒服。
演结束后,许昭华拉着花韵走向后台。
“在这里?我以为会是育馆呢。”花韵说。
她们的位置很靠前,几乎都要站台上去,一个银白发垂到肩膀上的男生,抱着一个跟吉他很像的乐在演奏。
花韵往前伸伸脖,好像也没听见乐在响,便大声问许昭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