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我们上了个更大的舞台,光影交叠,焰火雾气,漂亮到梦幻,可我唱完一曲回,谁也不在,只有我孤零零站在那个舞台上面对乌泱泱的人群。只有我。
“我不走,桉杺。”
劲儿,只摁那车钥匙开门那辆红吉普车的门。
小程:“什么先生???”
我坐在窗边等日的时候,突然觉得我们还没生发芽的梦大概要死在这三个月都没有雨雪的北城了。
“…能不能不走。”
“我一直在这。”
我没驾照,他们不想全死在我手上所以萧哥开的车,谌哥和小程在后座腻歪,我坐副驾看着窗外发呆。
萧哥笑疯了。
“嗯…”
几个月前有一天雨,我俩没带伞也没雨衣,只有我从酒吧扯来的垃圾袋,跟那大妈拍照扯丝巾似的扯在我俩上挡雨,结果当然是屁用没有,我俩全淋成落汤鸡我还嘲笑他应该叫落汤鸭。那会儿觉得我们这辈都没机会开四个轱辘的,谁能想到拿一打火机换来了。
我:“Dick Longer 迪克·隆格尔,听起来有正常一吗。”
我吓醒了,也不萧哥有没有起床气了,给他薅起来就搂,脸埋他脖上汲取温。
小程:“完全没有好吧!!”
我:“季铂昌…”
可我就是控制不了心那空落不安的觉,我也说不清自己在怕什么。
录音后期更别说折腾了多久,但我们谁也没嫌累。那几首歌制作完成终于回到我手上的时候我都恍神,一年多了,回听不是live现场那种杂音都没修的录音,有一种…我们是正儿八经音乐人了的觉。
小程:“…他没有英文名字吗。”
季先生替我们注册了账号上传小专辑,说接来就看量了(虽然季先生建议我们改个好听的组合名,但他也不会起名,所以还是写的Cheap。)我对自己的歌当然有信心。只转发了那首我最喜的私奔到朋友圈,就没再,倒睡了一个月来第一个好觉。
我没让萧哥多哄,因为我清楚问题不在他,他解不了这铃。摸手机瞧一,凌晨四,再我们的歌瞅一,三个人了收藏,唯一一条孤零零的评论是小程写的。
“…我没事了。你睡吧。对不起给你吵醒了。”
我:“我拿打火机跟鸡巴长先生换了辆车。”
季先生说先几首,看看首发效果怎么样再决定接来的合作。我们通宵好几天改了几个无足轻重的小地方,我没觉得我有迫症,但小程被我折腾了几天之后慨我比谌哥迫症还严重,而巫谌那可是衣服被小程扯皱了都会当即心不好到扇人的严重迫症。
我了心,让收藏量变成四。想想我跟季先生面前那笃定自负的模样我就觉得自己像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