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外套抖三抖只掉了俩钢镚扯了个,
风声悦耳把城市街景遥遥甩在后。
黑小帅哥炸得怪可,我跟萧哥欣赏完了打骂俏,吃饱喝足回去了。
我才不信那花里胡哨气球卖两块钱一个。但那老不想惹绿混混,说挑哪个都可以。
一路回到那个昨晚义无反顾错过的路,拐弯,街景都是平日天天瞧,看腻了的,我正觉得低落,就正好碰见了旅游回来的老板和他小人。
束紧的项圈上金属挂坠当啷当啷地响,
老板喊我俩去喝酒,我没萧哥嚷嚷胃不想要了吧就答应,老板人好,听见他嚷嚷顺便请了顿饭,酒吧旁边是家北方人开的不正宗南方菜,但我们谁也没嫌弃,饿死鬼怎么会对饭挑三拣四。老板是个摆烂狱警,他的黑人是牢里来的,看我俩这样还调笑比他狱友们还像饿死鬼。
“行。学会了。”
“光了…没空吃饭。”
看来短暂的假期结束了。我们都被从梦里扯回到所谓正轨。日还得照过。
“噗嗤…”
你说这都不够加柴油我说那给你留着买气球。
我没忍住,直接乐声,我不知萧哥怎么能忍住不笑,还摸走我兜里俩钢镚递过去,理直气壮说要买个气球。
“怎么着,羡慕啊。让老板也学学,你一宿。”
萧哥让我选,反正是他欺负的老,跟我可没关系,我没客气,选了个笑脸小花。萧哥接着推着我走,我把气球绑在手腕上,长线牵着,晃在半空,笑得傻乎乎的。
“…不是,警官先生…别乱学啊!!”
我一向嘴上不遮掩。萧哥立捂我嘴让我好好吃饭,我乐得呛到。
“喔——这么福啊——”
午后的阳光洒在上得舒服,一首写得顺,没怎么卡思路。词写完就开始和弦,我回去抱吉他就扫弦,给萧哥吵醒迫他跟我一起写,屋里没鼓,毕竟怕扰民,萧哥拿了几个碗当鼓敲,更他妈落魄了。
穿街过窄巷驶上国不看林立楼,
萧哥躺床上就开始补觉,我拿本去外面写歌,边写边哼。
结果晚上演前,我们排新歌,我边给吉他调音边走神,这才想起来,我,我药没吃。
什么都没有,只有明天和自由。
拥吻共享瓶底最后一廉价烈酒,
那老的三轮车前一横,太他妈像挑事儿的混混了,他之前打了个眉钉,豁了之后留了疤,常年敲鼓让他上半都显壮,又是个非主绿脑袋,那老估计把他当混社会的了,大概是弱怕惹事儿,颤颤巍巍问他保护费多少钱。
“我只是想偷盗。你是直接抢劫。”
萧哥越推越慢,我觉得他也不想回去。我们还没看山川湖泊,悬崖峭,没从冬天挥霍到花开,没从盛夏浪到秋叶金黄。我好想死在白日梦里。
细烟一人一半把薄荷烟香嗅。
绿混混比我还理直气壮。
“我付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