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了什么愿啊。”
我捧着那十字架,琢磨了半天也不知该许什么愿,财富,健康,地位,,我什么都想要,又觉得什么都不必要,好像什么都是有了更好,但没有也罢。心声震得我心发痛,我闭,最终默许的愿望,是安心。
我给挂在脚踝的蹬开,屈就往他腰上缠,拢绞紧,压着他贴得更近,顺势给他往深了吞,荒郊野岭的,肯定没人听墙角,我半没克制,边浪边喊他。
一瞬间好像什么都不重要了。时间,金钱,未来,都被漆黑夜吞噬殆尽,只有交合撞的闷响和肉的声,交叠着低起伏,炽烈的,只剩炽烈无边的。
“哈啊…深…要…先生…萧哥…”
萧哥顺理成章给我往长凳上压,我边嫌弃那凳上有灰边勾他脖再吻,解他的手比他还快。他的暴躁早过了,又或许是让破教堂熏陶的(什么东西),反正他温和,明知我之前疼湿了还是两手指帮我扩,得也缓,一开湿的肉,给足了我缓和的时间。
直到曙光耀破半边天,我正坐在桌沿搂着他脖让他撞得破桌都吱呀作响,阳光顺窗照亮他的眉,我捧着他脸颊凑上去吻得绵长,他第…不知多少次,我里,黏浊让淫裹着往外淌,我在他上,嗓哑了,气音极轻。
“不告诉你。说来就不灵了。”
萧哥向来不吝啬满足我的望,他腰再往深了,撞得我腹都发疼,巴掌宽厚往我还没消完全的脸上拍,不像之前的耳光那么狠戾,趣似的拍得啪啪响,他知我喜。
“说来就不灵了!而且…谁家发大财是他妈的区区两烤啊。”
“天亮了。”
我把烛台放一旁桌上,搂了萧哥就拿吻堵上他撒的嘴,教堂里接吻,多浪漫,神神鬼鬼都见证。虽然我不需要旁人来肯定我们畸形的关系,但我还是觉得这个吻更甜。
萧哥把十字架回给我,说换我许愿。
他越越狠,动作快了那桌上的火光都颤晃明灭,摇曳着忽明忽暗,墙面天花板都倒映暧昧的影,而后火光扑灭,周遭都坠跌黑暗,泻窗的月照不亮他的脸,只有重的息拂在耳畔,烧得更烈。
我不记得了多少次,我嚷嚷后背疼他就给我掀过去后,再嚷嚷膝盖疼他又给我拎那桌上摁着,我觉我得淫都要了,全是淫和腻黏。
“告诉我一嘛。”
“还真是在哪都能发啊…小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