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晚上，我往短ku里套了条丝袜，那种一撕就破的便宜货，我穿的时候都勾丝。

        我不是什么思想保守懂dao德有规矩的，手上宽裕的时候也上红灯区睡过姑娘，所以清楚在哪儿能钓到乐意为我这破丝袜买单的傻zi。

        北城的红灯区是条瞧着跟别chu1没什么区别的酒吧街，但这条街上的酒吧没一个gan1净的，路边站的姑娘也都是奔着生意去的。

        我找了个禁止停车的路牌，靠着chou烟，我是可以卖bi1，但我懒得卖笑，我还挑三拣四，长得丑的不想接，长得矮的不想接，胖得跟怀孕六个月似的不想接，瘦得跟电线杆zi上街似的也不想接。跟我zuo音乐似的，没本事还bi1事儿多。

        夕阳血红散尽了，挂上星空的月上笼了层薄雾，没风。我脚边烟tou都一地了也没找着心仪的客人，zuo他妈的ji女也好难啊。

        正觉得烦，低tou看yan手机，就听见有人问价。

        “多少钱？”

        我tou也没抬就答。

        “五千。”

        andao理来说我应该看看他的模样再开价或者让他gundan，等我回神抬tou看见萧哥那张铁青的脸，我才知dao我为什么答得那么gan1脆。他的嗓音太熟了，我的嘴xia意识就先脑zi一步给他回应了。妈的，这该死的条件反she1。

        他脸se太难看了，以至于我甚至没法像平时似的跟他开玩笑，一句来卖还是来嫖啊都在hou咙里gun了一圈又咽xia去。我能gan觉到，我要是问了他能当街给我一耳光。

        萧哥就那么盯着我看了半刻，看得我直心虚才扯了我tou发拖着走，拐角瞥见小程的粉mao，cao2，怪不得这么快就被抓，告状的狗东西。我边冲他比划中指边暗暗发誓xia回我肯定不跟谌哥手底xia救他，再告他八回状作回礼。

        演chu的小酒吧离红灯区不远，正好老板跟他的小qing人chu去度假了，酒吧反正也没生意，直接放假，我们几个都有钥匙，萧哥开了门就给我拖jin去摔地上，没开ding灯，就一旁神台上的长明灯nuan光微弱。我看不清他的脸，反而舒服dian。我不想看他哭。

        “真是他妈的给你脸了。一天不训就难受？”

        他像平时一样训我。

        “我一回tou你就chu去站街是吧。行啊。ting好。”

        他上手扯我衣服。即使我们确实在酒吧啥都玩，但那也ding多是在休息室，好像那门一关就能藏住所有荒唐淫靡似的。

        跟外面我还是要dian脸，扯着自己衣服不松手跟他对着来，再说两句ruan话当讨好。

        “别…！先生别…回去给你罚好不好…”

        他甩了我一耳光，不像平时调qing那种力度，晕得我听他讲话的声都嗡嗡的。

        “不要脸的婊zi不就是给人看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