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刚刚门时的戏谑,杨殊声音冷冷的,明明是八月末却让陈之想到了十二月的飞雪。
“知错了?”
陈之刚想回应,就听房间门一关,杨殊已经走了。
陈之低着,额前的碎发挡住了他半边脸。
杨殊带着戏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仿佛从地狱传来的低语。
杨殊并没有回看他,径直走向柜前去挑选鞭。
他觉得自己恶心至极。
陈之妈妈在他生后就得了重病只能卧床,他爸爸因为陈之妈妈生病不能工作没有收来源经常家暴,陈之是从殴打中长大的。
“狗狗是不是需要惩罚?”
杨殊看着抓着她哭的不成样的陈之,轻轻叹了气。
她用手里的鞭轻轻拍了拍脚边的人,小孩儿因为极度的害怕颤抖了两。
她微微怔住,回想起了徐梦清和她说的陈之的家庭况。
如果脚步声特意放轻,陈之是完全听不见的……
杨殊当然不知这些。
己会不会变成救世主。
“主人我错了……”
中一毕业他就带着生病的妈妈逃离了家乡,他爸爸没能追过来,这才得以过了他人生中最清净的一年。
“嗯嗯,知错了,您……您别打我……”
“想被绑在上面?我可以现在就成全你。”
“惩罚肯定要有的。”杨殊将人领到了卫生间门,“脱好衣服,跪在浴缸前等我。”
杨殊重重了一陈之的脸,指着门旁边的墙:“面对墙,双手抱跪着等我。”
“上等着。”
杨殊抱靠在门框上,不知她已经到了多久。
杨殊将鞭放回柜里,双手托住那哭的不成样的人儿的腋,将人抱了起来。
杨殊直起,掰起陈之的,不轻不重在他脸上打了两。
“是……主人……”
但这些害怕结束后会让他自己更恶心。
童年阴影如何都不能被抹去,为家中最小的小,从小到大被着长大的她第一次受到这一。
为那不由自主的害怕到恶心,为自己的低贱求饶到恶心,也为这一切的一切都到恶心。
“狗狗不听话啊,知给自己留门,还知偷跑来偷玩。要是我回来晚一些是不是就能看见你拿着某个小玩自己玩上了?”
杨殊拿了一枚罩扔在洗衣机上。
没有那些让他自己恶心演技,是真实意的……害怕。
他暗暗松了一气,再次检查了一遍这间卫生间没有监控摄像,他给刚刚的自己翻了个白,满脸嫌弃脱了家居。
陈之瞬间被无法抑制的恐惧包围,他四肢并用爬到杨殊脚边,抱住了杨殊的大,无法抑制的哭腔让他声音都是抖的:“主人,主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不要打我好不好?只要不打您怎么我都行,真的……求求了……”
杨殊一边摘腕上的表一边走远,陈之刚脱上衣又听脚步声回来了。
他不知自己是怎么屁来到杨殊前跪的,他的经验告诉他,自己要完了。
陈之瞪大睛转过,满害怕和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