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边记得想我。"
"季殷,后天要赢哦。"
她这抱怨带着撒的意思,倒叫季殷忍不住笑了。连日失败凝结成的阴云被短暂驱散,他一个自己一烦心事的,笑过后,竟开安起她来。
她很清楚自己即将要的决定是“自私”的,如果要季殷知,他大概绝不会犹豫,但无论如何,她不接受这种程度的牺牲。
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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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组赛签的时候A队走了狗运,被分到了最弱的一个小组,即便没适应版本也能保送小组第一。八赛的签就没这么好运了,到了韩国的二号种,明天是实打实有场仗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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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接着又说起些别的话题。这么几分钟后,他的面也泡好了。罗放于是就支着巴看他吃面,季殷被她那么专注地看着,脸却渐渐红了,好像两个人不是已经上过不知多少次床的炮友,却是刚确定关系的小侣。
向,居然要靠比赛的结果来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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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赢啊,季殷。
关上手机,她有些无力地阖。
训练赛一直在输――即便没试新阵容,也是一直变着花样地在输。
开局就被打爆的,拉拉扯扯最终一波团葬送的,大优势被后期翻盘的,基地晶一次次爆炸的场景简直要成为他的梦魇。
季殷:"后天就比赛了,我们又是上午的场,不能熬夜,教练说今天就紧一紧。你明天几的飞机?"
一碗面吃完,这个视频电话于是就到了尾声,两个人像平常一样了别,只是台词略有不同。
他不想去提前设想输的场景,但从之前小组赛期间和明天对手训练赛的战况来看,就自己队伍现在这个状态,他真不知该怎么赢。
“晚上八,第二天北京时间午两钟到。”罗放叹气:“长途航班好累的,想想就愁。”
又是血淋淋的一天结束,他从训练室回到房间,泡了包面,坐在椅上调节了会绪,就给罗放播过去一个视频电话。罗放很快接起来了,看神很有些疲倦。
她不能去任地赌白天那女人说的话是否属实,假定对方不会放那几张照片,只有季殷接着赢去,赢到照片被公布后的结果是她可以怀着愧疚面对的,她才会选择维系两人之间的关系。
两个同样疲惫不堪的人隔着屏幕与网络对望,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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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殷这几天过得都不太顺。
好状态是种玄妙的东西,来得突然,去得匆匆,谁也摸不清规律。
罗放问:"训练到这个时候才歇?"
世界赛换了改动颇大的新版本,A队原先所擅长的几种系被砍了个遍,队伍一直就没有调整过来。输多了,夏季赛开始时的那种沉郁氛围又笼罩了上来,他也不想和罗放说太多这方面的事,除了让她不安心外于事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