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女人也没了讨价还价的想法――给老板省钱什么？自己那位雇主又不是个会领的。

        这话说得未免太上了，女人脸微变。

        “这年，钱还真是不好挣。”罗放又补一刀。

        “好，那我也不多要。”罗放，终于端起那一杯凉透了的茶饮：“三百万，一价，直接转账就可以。”

        “虽然这东西放去对我来说确实会有一定影响，但说到底，受损最大的还是季殷。”罗放轻声说：“付这么大的代价，仅仅是为了让他和一个还没公开的女朋友分手？你的雇主未免有不可理喻。”

        看她这幅样，女人简直要怀疑自己的雇主是不是被联手套了，或者找来调查背景的那人赶工糊。说好的清澈愚蠢大学生呢？说好的涉世不深小妹妹呢？怎么活脱脱一副职业人的派？

        正好就卡在了那个女人可以自己主，不用再去请示雇主的界限上。

        “那当然不是――”女人一个了很大决心的表：“雇主给我的预算是一百万。”

        看着百无聊赖的罗放，她缓缓了：“好，成交。”

        女人很想跟随自己的心附和一句，不过她终归是有守的职业助理，当只是在心里微微一叹气，就转而询问起了罗放的意思：“所以罗小你的意思是……”

        但……反正不是自己的锅。

        “都可以，有需要的话直接打到卡上也是可以的。”

        罗放看她变脸，也跟着拧眉：“没有？不会是你把人家准备给我的好，都吃了回扣了吧。”

放重新抬起来，直视女人的双，心态差不多放平了――她之前的惊慌是不明对方的底细，现试探答案，就算之后再困难，也只是不完全信息的博弈。刚刚这一句话的效果很好，起码对方不至于真把她当成不谙世事的学生来搞。

        早知如此，自己该拿的就是另一套方案，而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完全丧失了主动权。

        见女人仍旧沉默着不答话，罗放又笑问：“多了？不该吧，你们都用这招了，难没调查过我的家庭背景？再少可就拿不手了。”

        罗放步步紧：“什么形式？现金还是支票？”

        对面女人毫无瑕疵的表终于了一丝破绽，是有些尴尬――为自己有个荒唐雇主的尴尬。她已经非常努力想把事办得面些，掩盖自己雇主歇斯底里后的诡异逻辑。但对面的小姑娘显然也是聪明人，这招到底没有奏效。

        罗放似乎有些无聊地撑住巴，盯住女人的睛：“你的雇主就没给批预算什么的？比如我要是个完全不在乎名声的拜金女，那就转而用金钱的攻势让我屈服？”

        实际况是三百万，三百万以上也不是不行，只是要打电话报批申请，当然，这话她不可能在这时候说，谈判里，底可是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