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今年世界赛开始得早,等到她离开的时候都要打八赛了,剩的这不到两个月时间又能些什么?
这屋里的气氛实在太僵了,哪怕外的夏风一刻未停地来,空气也好像被套牢的票一样死一潭。罗放意识就想说轻松的活跃气氛,但一秒又深深地谴责自己,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说这种白烂话呢。
瞎话被拆穿,季殷表丝毫未变:"就那么一次,你没,我也不。"
毕竟找个合心意的炮友也是要费功夫的。
深呼两次平复心绪,他又问:"还有个问题,你什么时候离职?"
罗放忍不住吐槽:"不是吧大哥,你忘了昨天晚上?"
当然是,大而且特,要让她在离开后依旧念念不忘,在别人怀里也能记着。他从来不认同阴通往心灵,但肉上的契合绝对是发展的重要筹码。
但还是那三个字还是压在她心底,没有说――何必呢。
"说起来,我们也很久没了。"
罗放就见季殷的神"腾"地一亮了起了,长久相的本能让她意识往后挪了挪凳,但这聊胜于无的距离和没有也差不多。季殷站起弯腰,很轻易越过那张小小的桌,一把就攥住了她的手腕。
她低,用指尖一一抠着易拉罐的拉环,用以掩饰自己的心虚:“你不嫌麻烦的话我是没意见啦……”
"我我我我我还没洗澡。"
季殷显然不会读心术,听到这一句算不上拒绝的话顿时松了气,紧接着就是涌上来的危机。
这种事罗放照理来说是不该怕的,对瘾患者与对暴症患者来说几乎是等同的引力,也许承受不了,但绝对控制不住那种渴望。可季殷神的心思让她居然读懂了,害怕也就相伴而生――要是放任这人去,明天她绝对起不来床。
也顾不得了,生怕少说一句,前人就定决心要。
原来你正经起来是这个样。
这是十分现实的拒绝理由,季殷咬咬牙,终于慢慢放松了手:"两次,两次,我轻一,不会被人发现的。"
他要的是正大光明,要的是无所顾忌。
可那只手还是铁钳一样牢牢攥在她手腕上:"没事,一起洗。"
借无用,罗放只得开始卖惨:"明天就要回去了……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他又开始痛恨起现在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躲着,藏着,瞒着,连呻声说话声也要小心不能被人听了去。也许有些人正这种觉,甚至他最开始也觉得刺激,但现在他真正是厌烦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