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殷懊丧地摇摇：“不知，只知我家境不错，不缺钱。我――我觉得她也并不关心这个。”

        面对这个提议，季殷定地摇摇：“我不。”

        季殷立刻：“心，很。”

        沈宵无奈摇：“我说你――我怎么说你好呢？这姑娘明显是吃不吃的人，你她为什么忽然冷淡，她话重了，你扭就走什么？你都说了她有喜你，留啊，委屈样，让她愧疚让她自责。”

        “那你要是想成事，就把你那些撑的派收一收，该示弱就示弱，你们不是去见她哥么，见完以后今天怎么分开的？”

        季殷不去理这些逆耳忠言，借着沈宵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功夫，又叫了一杯金汤力。他只是想倾诉，并不需要解答，或者说，他心里已经有了最好的答案――只要赢，一直赢去，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提到这茬，季殷的脸明显不好看了起来：“她怕她哥哥问她前男友的事，所以今天让我假扮她男朋友，但等到她哥一走，我问她午还要不要逛，她说她约了人。”

        开两个词还像那么回事，再往就是只缘在此山中，人里西施，完全不能作为参考了。沈宵咂着酒保给自己送上的一杯啤酒，问：“她知你的家世么？知以后什么反应？”

        “看着乖的，实际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季殷一将自己对罗放的印象描述来：“聪明，心里总是想着事，但是又――有时候又乖的。”

        沈宵了然：“并不想了解你对吧。”

        不过这实话他不能直说，季殷好不容易动心一次，结果对面本不把他当回事，这也太叫人心寒了。他问：“那你觉着她心么？”

        瞬间猜来龙去脉，沈宵唇角的笑意压藏不住：“然后你就联系我了？”

需要倾诉：“本来她对我是有心动的，但今天陪她见了一趟哥哥，她的态度就又冷回去了。”

        不关心钱……没有探知……但似乎还有喜……沈宵皱着眉琢磨片刻，大概也猜这位神仙妹妹什么心态――及时行乐呗。

        季殷声音艰涩：“我问约的什么人，她说一个朋友。我说我也约了人，就先走了。”

        “问题就在这里，她哥哥也没说什么特别的，但她的态度――”想起罗放那带着明显疏离的“一个朋友”，季殷心里就发酸，拿起手边的杯灌了一，才发现酒已经见底，当就又要招手酒，却被沈宵给住了手。

        “别喝了季大少，先把话说明白再说。你这个――女伴，你觉得她是个什么人？”

        “她哥说了什么？”

        季殷罕见的垂丧气：“她对我的过去不兴趣，对我的将来也不过问，总是我在问。”

        “然后呢？”

        “……嗯”

        “你真是――”沈宵无语凝噎：“会哭的孩有糖吃你知不知，你这么撑，到时候人家拍拍屁走了，你后悔都没地方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