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放咬着唇一想,似乎也是这么个理,不过转瞬间又想好了新的说辞:"那……就说你……还在玩飞机杯……不小心……嗯……耳机线扯掉了……"
说着,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双勾上季殷的腰,将腰向前一送,就将那东西给纳了。小猝不及防间被撑到最开,紧紧包裹住突来的侵者,连上的肉褶都展平了些许,一些淫也因为这紧密的结合被挤,滴在了床单上。
季殷被她的撩拨得心中火,的同时,大手也跟着抚遍她全,气氛一时间旖旎缱绻得要能滴汁来:"说什么?"
罗放又是一吻落在他唇上,烘烘的也和他紧贴着,气吁吁:"想的都是……你啊……"
两个人同时闷哼一声。一者压抑,一者满足。季殷被勾得魂都去了半条,见她微微眯起睛,一副被喂饱了的满足样,牙止不住地发――倒不是恨,只是由衷觉得她欠。当也不再犹豫,腰顺势向前再一,阴顿时就齐没,狠狠上甬尽的肉。
罗放看起来是更加舒了,腰弯的跟柳枝一样,自咙里又溢一声呻。季殷听,又恨自己因为这一声呻漾起来的心绪,于是俯,腰肢一刻不停地撞着,在她耳边:"小声,等会被人听到了怎么办?"
她舒服极了,整个人都跟着浪起来,手臂环上季殷的脖颈,就开始在季殷脸颊上胡乱落轻吻,声音也黏糊糊的:"真被听到了……你就说……"
罗放正渴得厉害,被拦阻住了动作,当然是老大不满意,闻言皱眉:"没事,我等你的功夫已经吃药了。"
季殷送的动作一停,颇有些哭笑不得:"我外放看片?"
以极重的力向上一,他咬牙:"你脑里都在想些什么?"
没买套。
"说你关起门……在看片……嗯到了……"
见罗放已经意乱迷,拱起腰就要往自己上面撞,他连忙压住罗放的腰:"等等,我没买套。"
季殷脸一黑,明白她是揶揄自己今天第一次和她正式见面时,因为绪不稳扯落了耳机线的事。心平时乖得什么似得,床上却什么话都能往外说,真是……
的又慢慢舒展开来。季殷扯落自己围着的浴巾,扶住到极致的正要,蕈已经将温湿的破开一,这才忽然后知后觉自己犯了个致命错误。
罗放浑不在意――她耳朵灵着呢,听得外面压没人,当哼哼唧唧:"没人……就算有人我这音量也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