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间,丹恒才忍不住向景元发问:“我为什么觉他对我有意见?”
“有吗?”景元怔了一,半晌之后恍然大悟,“可能是因为他恐同吧。”
“恐同?”
“嗯,”景元煞有介事地说,“他很恶心同恋的,而且……好像跟他现在的经纪人卡芙卡关系不一般。”
这样啊。
丹恒明白了。他想起刃冷酷淡漠的神,金红的瞳孔深是死一般的沉寂——
以后还是、离这个人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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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私里谁照顾谁比较多啊?”
“他。”
“他吧。”
丹恒和景元同时看向对方,四目相对,似乎都有些惊讶。
“这可真是太有默契了,”主持人在那里笑得停不来,她用台本挡住自己的半张脸,“能说说你们互相选择的理由吗?”
丹恒看她那副兴奋地控制不住脸上肌肉的表,合理怀疑这位主持人其实是自己跟景元的cp粉。
沉片刻,景元唇角翘起:“因为丹恒他就是——很古板啊。”
“喂!”丹恒生气地上手掐他。
什么叫古板啊,之前他不想被绑着也说他古板……明明是景元脑里装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而已!
隔着衣服被狠掐了一,景元倒一凉气,他边躲边补充:“每次十一就我上床睡觉,垃圾品也不让吃,唔,还有健……”说到这里,他冲镜故意委屈的表,“托丹恒老师的福,我现在已经对夜跑上瘾了。”
怎么还学穹叫他丹恒老师……他越看越觉得景元那副笑眯眯的样看起来阴阳怪气的。
“所以是你上瘾,请不要天天都拉着我一起去好吗?”丹恒无语。
主持人的笑声更亢奋了,丹恒怕她磕得背气过去,于是赶紧把话题扯了回来。
“我说景元照顾我更多,因为他是个很可靠的人。”
主持人:“怎么说?”
“我由于格原因,一开始不太会和大家相,”丹恒思索了一,眨了眨睛,“多亏有景元照拂,我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