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的休沐很快便过去了,明天便要回县学了。
当天晚上,run玉以两人又要许久未见为由,将柏麟狠狠折腾了大半夜。
书房nei,run玉将人从shen后压在书桌上:“麟儿不是说要教我写字吗?”
柏麟默默地摸了一把隐隐泛酸的腰肢,轻咳一声,语气有些发虚dao:“咳,也、也不是每个人都适合读书,其实你现在这样也还ting好的,不一定非要识字。”
柏麟现在就很后悔。
当初他不该嫌弃run玉是个大字不识的文盲猎hu,由此激起了run玉要学认字的想法,他也不该觉得ai学习是好事,没有经过深思谋略就答应了教run玉识字。
run玉笑了笑,dao:“那可不行,麟儿书读得这般好,将来是要zuo状元郎的人,我这个状元郎夫君要是大字不识,岂不是要丢了麟儿的脸面?”
柏麟想说,没事,我不嫌丢脸,但是刚开kou就被run玉捧着脸擒住了双唇,并顺势侵rukou腔扫dang。
待柏麟被吻得ruan了shenzi依偎在他怀里,run玉从shen后贴着柏麟的shenzi,十指紧握拿起了桌上的狼毫笔,引着柏麟的手覆在自己手上握住:“麟儿,来,教我写字。”
这个姿势让两个人的shenti严丝合feng地贴合在一起,run玉一手握着笔,一手搂着柏麟的细腰,将tou埋在小青的颈间轻蹭,炙re的呼xipen洒在白皙细nen的肌肤上,tang得柏麟shenzi微微一颤,扭了扭shenzi想要逃离。
“写字就写字,你、你别离我这么近!”
run玉将人往怀中一扣,已经yingre如铁的巨wu隔着衣wu抵住玉tun,恶意地ding了ding:“这样麟儿才好教我写字呀……”
腰封一松,柏麟只觉xiashen一凉,伸手yu去保住自己的kuzi时已经来不及,run玉将他的kuzi褪xia,扶着yingre如铁的巨wu抵住两ban雪tun之间的小xue,一xia一xia地刺戳着。
柏麟一xiazi就被戳得ruan了shenzi,被shen后的人顺势压在书桌上:“麟儿,一寸光阴一寸金,我们开始识字吧,可不要浪费了这打好的时光,麟儿觉得我说的可对?”
zuo完前戏,小xue已经湿得liuchu了透明粘腻的yeti,run玉扶着阳wu一个dingshenru了大半,开始浅浅choucha起来。
承受着shen后凶狠的挞伐,柏麟手指扣住run玉的手背,微仰起优mei的天鹅颈:“你……嗯……不、不是说要写字……”
run玉重重往前一ding,整gen没ru,cu重chuan了一xia:“就这样写。”
“不……嗯……!”柏麟扭着shenzi想要逃开,但是shen后的人岂会让他如意?
run玉将shenzi压xia,将柏麟死死抵在书桌上,前面贴着桌zi,后面与run玉肉贴肉严丝合feng,哪里都逃不了,只能被shen后人狠狠地侵犯。
“麟儿,不要妄想逃离我。”run玉快速ding动着腰kua,狠chu狠ru,每一次都像钉桩zi一样深深地钉ru最深chu1。
桌上摆着的圣贤书摊开着,上面正是赫然写着: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
想到自己yanxia正在zuo的事,柏麟羞愧难当,只觉愧对圣贤,用力抠着run玉的手背:“回……回房里……”
“可是……麟儿还没有教我写字呢?”run玉故意磨他,深埋tinei的guitou一xia一xia地碾着mingandianca过,nong得shenxia人呻yin连连。
“我……嗯……明天……教你……”
run玉轻笑一声,han住他粉nen熟透的耳垂,牙齿轻轻厮磨着,低哑磁xing的声音dao:“麟儿何时也学会耍无赖了?明日麟儿就要回县学了,如何有时间教我?”
run玉shen上浅蓝的袍zi在激烈的qing事中只是微微凌乱,反观被他压在shenxia的柏麟,xiashen衣wu早就被褪去,光溜溜着一双修长笔直的长tui,上shen也好不到哪里去,雪白的衣袍大敞全bu被堆在臂弯上,louchu满是diandian吻痕的香肩,shenzi正被人ding得一上一xia的。
柏麟趴在书桌上,腰背被shen后jian实的xiong膛抵着,盈盈弯chu了一dao勾人的曲线,莹run的耳垂泛着jiao艳的红,像是山间成熟透了的红果实,绯红的yan角一抹媚se无边,被啃得红zhongshuirun的嫣红樱唇微微半张着,吐chujiaoruan动人的呻yin。
看着这样的mei人mei景,run玉一时qing难自禁,低tou擒住后颈的nen肉轻轻啃咬,湿re的吻吻遍后颈、后肩、后背,chuan着cu气dao:“麟儿……我ai你,你只能属于我!”
又是一记凶猛的ding撞,深埋tinei的巨大guitou次次抵着那块ruan肉碾压,命门被如此挞伐,柏麟被ding得全shen不受控制地chou搐起来,整个人tanruan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