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晴衣的一声叫唤,容妉如梦初醒,yan前渐渐恢复清明,赫然见shen上压着个男人。
“啊!”
容妉尖叫一声,伸手狠狠把他从自己shen上推开,却觉双tui间酸痛不已,低tou一看gu间还滴落着他的浑浊之wu。
容妉瞳孔骤缩,清醒后一阵冷风chui了个遍,她控制不住一哆嗦,伸手甩了那个男人一巴掌。
“三姨太饶命!”那男人脸上还泛着chao红,yan底充满qingyu,显然还未尽兴,此时被一巴掌大力扇得脸侧了过去,总算是小命要紧迅速退了xia去,跪在地上不敢抬tou,脸上透chu手掌留xia的血丝。
容妉紧紧nie了nie拳,尖锐的指尖把手掌刺chu了血。
“三姨太!”
晴衣冲上去拿床单搂住她,一dian一dian掰开她的手,指尖泛白,qiang作镇定:“我们,我们先回房,我把这里收拾gan1净,我们就当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好不好?”
容妉依旧面如死灰,但也算听jin了dian,任由晴衣给自己穿起了衣服。
晴衣一边为她穿衣服,一边泪如雨xia,却依旧不忘细心叮嘱,她转过tou对还跪在地xia的男人dao,“今日之事就当你得了个金馅饼,不可对外人说,不然,我自有手段取你xing命,你走吧。”
那男人连磕几个响tou,捡了衣服tou也不回,飞快地溜了chu去。
容妉低垂着眸,淡淡dao:“留不得。”
“我自是知dao。”
晴衣搀扶起走不起路的主zi,悄悄瞥了一yan容妉,见她已恢复往日那般跋扈目中无人,悬着的心这才慢慢放了xia来。
容妉的声音还有些纵yu后的沙哑,“是我大意了,本以为迎接三小jie回府那个毒妇不敢zuo什么,没想到,这算盘打我tou上来了。”
她们往自己的院走,半靠在晴衣shen上,看着地面,悠悠问:“你可见到了?”
晴衣dao:“见到了,和五姨太一个样,瘦瘦弱弱的,穿个土大红衣,像个鹌鹑。”
容妉一愣,“你说她穿什么?”
“大红衣,就是农村土款式的大红袄。”
容妉浅浅拧了xia柳眉,“我好像,也见到她了。”
“那?……”
容妉轻蔑地一勾唇:“和小五那xingzi一样,应该也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不过,还是解决一xia,有备无患。”
晴衣:“解决?那我去...”
“想什么呢你,人才刚回来,这么贸然地就没了,还嫌事qing不够大?”
容妉走jin房门,盯着自己的金丝玉鞋,“我自有法zi。”
一晚风平浪静地过去了,但不代表这事就这么罢了。
容妉是个记仇的,不报复那毒妇回去,她咽不xia这kou气。
“三姨太,听五房那边说,三小jie昨天在祖堂外站了一夜,给老不死的gan动坏了,今早又是送金燕窝又是送玉桂芝的...”
容妉摆nong着指甲,“她倒是傻人有傻福。”
“现在去主堂的话,应该还没走呢。”
容妉微微diantou,举止间傲慢不言而喻,透chu骨zi。
……
“哟,这是什么大喜事,怎么让老爷都舍得送东西啦?”
当我听到熟悉的嗓音的时候,我正在喝一杯nuannuan的燕窝。
我侧tou看去,果真是昨日祖堂那地儿撞见的那个女人。
她今日着了一袭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