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颤,那柄细刃便落在了地上。
“苏暮雨,你什么?”顾剑门有些恼火,方才他正打算把东西拿来,哪里知对方会突然动手,若非他接住了细刃,怕是要受伤。
只是那东西拿到一半,这会又因为接了那柄细刃,动作幅度有些大,因此刚取不少的那东西又再度贯,这转变来得猝不及防,顾剑门只觉到那柔的肉被狠狠碾过,快冲击之,让他不由自主地哼叫声。
苏暮雨看了一落在地上的利刃,又看到顾剑门因为手的缘故,整个人好似一瞬间虚弱了不少。他指尖一动,那柄落在地上的利刃再度悬在半空,只是这次并未存试探的心思,而是毫不客气地挑开了层层叠叠的床幔。
顾剑门阻拦不及,睁睁看着自己跟苏暮雨之间的那层床幔被挑开,他清楚地看到对方神中的错愕,一时间竟也不顾自己已然透支的力,狼狈地想要剑朝苏暮雨攻去。
“公想要用这番模样来和我交手?”苏暮雨重新回了屋中,他一抬手就关上了门。
顾剑门此刻衣衫不整,两条笔直的长自衣摆间,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未着长,赤着半跪在床上。
顾剑门也知自己这会模样不堪,可他本来就是在自己府中事,是这人突然闯,才变得如此糟糕。他扯过了一旁的锦被,在苏暮雨底遮了遮自己的双。
他有些忐忑,苏暮雨的视线停留在他上,应该没有看异样才对?穿着的衣服凌乱,但也不至于会让人发现那个地方……顾剑门思绪万千,没有注意到苏暮雨已经走了过来。
苏暮雨走到床边时才停了脚步,他不知为什么自己要折回来,顾剑门如何本就与他无关,可不知为何,瞧见顾剑门之前的姿态,还有那一声声短促低,蛊惑般地让他收起了离开的念,反而走到了他跟前。
顾剑门发现苏暮雨已经在自己跟前时,手里还抓着锦被,其实刚刚他才经历过,正是疲惫之际,否则也不会松懈了防范意识,让苏暮雨自己的屋中。
对方走得更近,他能清晰受到苏暮雨的压迫力,为暗河的傀首领,哪怕苏暮雨平时再冷淡,上依旧有着不容置喙的气势,像一张网,无声无息地困住了床上的他。
顾剑门想要勉力一争,但他才动了一,那没有取的东西就在柔的浅浅动作,他无法,只能再度腰来,同时心中却是痛恨自己这幅异样的躯。
明明他是男,偏偏长着女人的东西,早些年他没有过那个地方,只是后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在某次练剑后他到了一阵不适,回了屋才发现那里像是成熟的花苞,被长蹭地红艳湿,此后每隔一阵,就会自发期。他不得不暂停一切事,小心把这多余的淫折腾舒坦了。只有这样之后他才会有一阵普通日过,若一直放着不去,那便是日夜折磨,难以理任何事。所以顾剑门总是会在临近期的那几天跟李苏离安排好一切,若真有什么事,也得等他这几天之后再理。
李苏离是他最信任的人,而对方事也十分妥当,从未过什么差错,只有今天,遇到了苏暮雨。
苏暮雨没有错过顾剑门脸上一闪而过的恼意和羞愤,在他看来,只是自己纾解时被人瞧见,虽然不雅,但也不至于恼羞成怒吧?只是那些低声怪得很,听着十分不正经。若非接二连三听到这些声音,苏暮雨也不会留来。
顾剑门看到苏暮雨没有了要走的意思,心涌现几分不妙的觉。被在湿的那东西早就该拿来了,要是苏暮雨在,他怎么动手?
“苏暮雨,你还不走?”顾剑门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