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李和艳芳一齐惊讶的看着郑秋月。
小李是妻严,被训惯了也不恼,转就洗手去了。
“什么事啊,我们不能帮着解决吗?”
“跑了,估计是以为自己把人撞死了或者是喝多了酒。”
郑秋月抬起,小李走过来,“秋月,怎么回事啊?为什么非要走啊?你说咱们都熟悉了,你突然要离开我们都怪舍不得的。”
“问他叫什么都不知,浑上也没个能证明份的东西,医院报警了,明天警察就过来。”
本以为老天开要给她一线生机,没想到老天是和她开了一个玩笑,老天无,非要让这无恶不作欺辱她的坏人留在世上。
郑秋月,其实她给不了任何承诺,之后她是会逃生天,还是再度被抓回去谁能知呢?
“……秋月,你认识他?怎么会这么巧。”
“害,凌晨医院接了个车祸的,忙活一整天,但医院估计连医药钱都收不回来。”小李是镇医院唯一的男护士。
“怪不得,村离这儿还近的。”
“路上没监控吗?”
郑秋月摸着他的说,“阿姨也不想走,阿姨也想留来,但是阿姨还有事要去忙,阿姨以后会回来看你的。”
郑秋月端起碗看着艳芳一家三,温馨祥和的日她可能再也享受不到了,越是要失去的东西就越是要好好会,竭尽全力,用每一分每一秒去受它。
“大乖,你这个时候该说什么?”艳芳问。
饭好了一桌,小李才班回来。
郑秋月也伸手指和他拉勾。和艳芳一家在一起是她最为幸福的一段时光,她竟然久违的受到家的温,如果不是郁钦,她绝不会离开这个幸福之地,她要在这里长长久久的住去。
郑秋月心里咯噔一声,小李把嘴里的菜咽,“镇上都是先给主路安监控,这条路小,还没轮到呢。”
艳芳又问,“可是,秋月,你怎么能肯定他就是你表姑的儿?”
可惜,可惜……
郑秋月咽了,手心紧张到冒汗,“我应该认识,他……是我村里的,是我表姑家的儿,前些年受了刺激,神了问题,总会在村里光着乱跑,可把我表姑给愁坏了,估计是又犯病了,跑来镇上了。”
“那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大乖伸短胖的小手指。
她有个大胆的想法。
“对了,你刚说医院连医药钱都收不回来是怎么回事?那人没钱吗?”艳芳问。
“真的?”大乖睛亮晶晶的,虽然神中满是不舍。
“我也不确定”,郑秋月看向小李试探着问,“小李,明天我能去医院看看那个人吗?”
“那肇事司机呢?”
“我好像认识他!”
“这人也太可怜了,那个司机真该死”,艳芳叹了气。
“有事,所以不得不离开。”
郑秋月的脑海中仿佛有两条线路突然接通,她的心脏忽然狂起来。
“阿姨,吃虾。”大乖用手起一只红红的虾递给郑秋月。
郑秋月的手掌在桌暗暗攥紧拳,艳芳则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谢谢大乖”,郑秋月心里还泛着酸涩。
艳芳站在门换鞋,“我一和他说你要走,他就难过得不行。”
艳芳把碗放到郑秋月面前,“秋月,记得常回来看我们。”
“不!客!气!”大乖一个字一个字的蹦来,郑秋月笑的睛弯弯,这几日的笑容都是大乖给的,小孩有治愈人心的功能。
“那人被抢救过来也醒了,可脑好像撞坏了,也可能人原本就傻,一问三不知,行为也像个小孩儿一样,而且啊,那人被送到医院来的时候浑上赤条条的,只穿了条,但看他细肉的又不像是浪汉,很有可能原本神就有问题。”
郑秋月不知该说什么,因为她还没想过找什么的借,艳芳怼了小李的胳膊,“秋月不方便说你问那么多什么,去去去,洗手去,刚从医院回来不知你那手有多脏呢。”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艳芳正在摆筷。
,大乖扑倒在她怀里,声气地说,“阿姨,你为什么要走呀?”
“真的,阿姨不骗小孩。”
郑秋月看着大乖,大乖脸肉嘟嘟的,还特别白净,像个团似的,可的要命,听艳芳说是因为她怀大乖的时候总吃豆腐。
“当然可以,要是能找到他的亲属就最好了,看他一个人在医院也怪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