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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他怄气般地迫自己表现得毫不介怀,绝不提关于妻的事,不安因母亲离去而不安的孩们,更不试图去寻找她的踪迹,好像自己从未娶妻。

        后来父亲好像要把对妻的怒气全在一双儿女上,或者用他的话来说,严厉的:他把朱利乌斯送军队,让那些佩着长剑的士兵们好好“招待”他,朱利乌斯刚到那的时候常被打得鼻青脸,后来渐渐学会了反击,在一次比试中把小队长搭打趴后终于获得了一席之地;尤利娅被限制了自由,终日在房学习繁杂的课程,从贵族夫人必备的技能到数学天文这些学者才会看的东西都在她的课表之中,不同的老师在府里

        母亲的离去在兄妹俩看来早有端倪,她在初给朱利乌斯编织了厚厚的围巾和手套,试图让他免于冻疮的折磨,却是适合成年男人的尺寸;她在盛夏拿自己所有的积蓄给尤利娅打造了一套华丽的珠宝,让她在婚礼时佩,哄骗她说上面施加了能保佑她找到如意郎君的巫术;她在深秋遣散了边的佣人,独自走向码的商船,于是夜莺远渡重洋,重返家乡。

        【3】

        母亲略地讲述自己夺回皇位的经历后在信里极尽所能地表达了她对缺席兄妹俩接来人生的歉意,对父亲却单单说了几句祝你好运之类的客套话。

        边的父亲早已不顾礼仪地甩袖而去,国王同他被深的妻欺骗了十几年,没有降罪。

        几年后的一天,他们被国王传召,得知那个女人原来是东方的公主――不久前从兄长手里夺回了王位。异国的使者恭敬地行礼,拿清单让他们过目母亲送来的礼,丝绸、白瓷釉杯、琉璃灯盏......还有一对的翡翠耳饰,她和朱利乌斯对视一,各拿了一个上。

        朱利乌斯撇撇嘴,随手把信扔到一边,对妹妹示好:“你给我的小熊我一直带着呢,被他们嘲笑也没丢。”他伸手,上面静静躺着一个丑兮兮的玩偶。那是尤利娅的第一个作品,她在朱利乌斯被送走前哭着把它哥哥的手里,希望小熊可以带他回家。

        国王传召的几天后,休假的朱利乌斯照例走父亲的书房上交作业,却见到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颓唐地跌坐在地上,见到朱利乌斯后他随手指了指桌上的信,让他去找到妹妹一起读。

        那几年父亲常常走神,总是不自觉的将指甲掐肉。朱利乌斯认为他在为妻的离开而痛苦,尤利娅却摇摇,笃定的说那是愤怒与不甘,母亲让他经历了人生中最惨烈的一次败北。兄妹俩都默契地没有提,母亲不父亲似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一再调只会越发凸显父亲的失意。

        那之后过了几日,母亲就消失了。

指使仆人们摆好了一切,和关系不错的侍女在大伞喝着来自东方的龙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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