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关山不可置信地瞪大,扭往自己上闻了闻,确实有若有似无的花香,这才想起来大概是从那些大老板叫的陪酒小上沾来的。“我再去洗一遍……”
莫关山这才看清酒鬼的脸,是个白白净净的小男生,估计和贺天一般大,应该还是个学生。酒店一楼是对大众开放的酒吧,但上层是仅供vip顾客使用的。莫大佬又将他从到脚打量了一,穿着很普通不像是公哥,反倒像供公哥消遣的小鸭,看这架势多半是生瓜,被人了药吓得从包间里逃来的。
大概是没想到自己撞上个茬,吓得缩了,又连连说了好几句抱歉。“啊……先,先生,您的手机……”他摇摇晃晃地蹲,捡起摔在地毯上的手机递到男人面前。
莫关山正开解释,贺天就起扑过来,一把他在床上发“咚”的一声闷响。小鬼伏在他上东闻闻西闻闻,茸茸的发扎得他直发,就在他差要笑声时贺天又一坐起来,“啪”地把大灯打开了。
“莫关山!我怎么不知你什么时候用女士香了?”
莫关山不知对方什么况,不能自己来应酬还能碰上碰瓷的吧。“喂,你没事儿吧。”
“莫关山!你那边怎么了!”
“小兔崽又发什么疯,大晚上开什么灯!”
“没事儿,就刚有人喝醉撞上来了。”莫关山了刚被撞痛的手肘,“早睡听到没……你他妈到底怎么回事!我草!我等会儿回给你,那人怎么倒了。”
无论从最开始的迫,还是到后来的自愿,贺天都没有不分青红皂白地翻过脸,现在的反常一次让见惯了生死的莫大佬都害怕。“没,没有,缠上来的我都让她们了。”
莫关山回到家已经累得不行,匆匆冲了个凉便蹑手蹑脚地爬上床。结果半边刚钻被里,本该睡着的人却突然转过来,黑夜中那双明的眸依旧闪着光。“莫哥还知回来?”
“莫关山你竟然去找女人!”
“谢谢。”
喊破咙的解释没唤回贺天的理智,况且这些话听在占有大爆发的人耳里不过是急之胡编乱造的掩饰。贺天的指尖慢慢轻过布满狰狞伤疤的脊背,然后手掌探睡,狠狠抓上光紧实的肉。“小母狗的后面尝过男人的滋味,前面对女人还能的起来吗?”
电光火石间,莫关山被贺天背住手臂脸朝在床上,睡衣从后领扯开最终成为一块不能再穿的破布摊开在床上。“她们都摸了你哪儿?”
原先倒在墙角缩成一团的酒鬼突然呜咽着转过来,一只手紧紧攥着莫关山的衣角。“先,先生……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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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草,贺天你他妈放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