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外面又看不到。”贺天熟练地人畜无害的招牌笑容,曾一度蒙蔽过帮派里多少老狐狸的睛,唯有莫关山知这哪儿是任人摆布的小白兔,分明是一嘴獠牙的狼崽,“早上给莫哥的东西还在上吗?暗地里了几次?就那么吗,所以那么晚才来找我?”
放过被欺负得红的乳,贺天又开始扒男人的西装。早上莫关山西装革履地门,屁里却夹着摩棒,走两步就脚打飘的样,贺天简直死了,这样放淫乱的模样,是独属于他贺天一人的。
到那么久,明明答应接送我,结果十次里有九次都迟到。”贺天不仅把责任推得一二净,还一个劲猛攻莫关山的弱,见他被自己的话堵得无力反驳,气焰更盛了,“还敢生气让我到后排坐,莫哥今天怎么那么大脾气,嗯?谁又惹你不兴了?”
“啧,都换过了,小母狗是得屁了多少啊?”
18
贺天颠倒黑白的能力莫关山自愧不如,本来他大人有大量可以左耳朵右耳朵,听过算过的。但早上这混小实在太过分,莫关山忍不住和他作对,“,翻了,不像某些人只会一个劲乱……,贺天你他妈别疯,这他妈在你学校!”
“你别瞎搞唔……”
当年宋清鹤把贺天领回来,可他一个糙老汉哪儿知怎么带娃,转手就把这个娃娃扔给帮派里唯一和他年龄差距10岁以的莫关山。这些年宋清鹤只知给钱,完全不知在福利院长大的小孩心思有多脆弱,得亏莫关山早熟又当爹又当妈地照顾,贺天才能长得那么大大、健健康康、活泼开朗,甚至一肚坏。
“,你他妈什么你!”莫关山就知贺天一一个“莫哥”叫那么快,心里肯定没憋什么好屁。果不其然,驾驶座后背开始往后靠,一张俊脸倒着映帘。
两边极大的落差,分裂撕扯着莫关山的神经。他得想,又痛得想叫,两粒在天差地别的方式充血立,哪儿还有半大佬的样,分明是个被男人熟的货。
一边乳落温的唇,另一边却惨遭掌掴。想来贺天也是被莫关山刚才一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话气疯了,第一掌来蜜的肤上就染上淡淡的粉红。
大意失荆州,说的可不就是他莫关山。
咳咳,这是后话了。
什么叫搬起石砸自己的脚,莫关山现在可算明白了。一直以来明明他是最为冷静的,也正是这样宋清鹤才放心把家业统统交给他,结果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到贺天这里统统失效,完全被这小鬼牵着鼻走。
“莫哥说摩棒比我你得舒服,我可不得现说法一。”贺天住莫关山想解安全带的手,修长的手指熟练地解开衬衫扣,底壮的膛和浅褐的,“莫哥也和我说说,你哪儿才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