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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关山从一阵天旋地转中回过神来的时候,贺天正压着他,对着他的左xiong又亲又啃。原本陷在乳晕里的乳尖,在牙齿的厮磨xia充血ting立,不mingan的bu位在不断的tiannongxia竟也传递chu丝丝快gan。莫关山是不愿意叫chu声的,但是贺天mao茸茸的脑袋在他xiongkou乱蹭,柔ruan卷曲的发丝扫过xia巴,nong得他心yangyang。
“这才几xia就浪起来了?”贺天吐chu被折磨得红zhong不堪的左乳,乳尖站着koushui在珠光xia泛着光,仿佛一颗淫靡红艳的宝石。
“说那么多废话,你小zi不会是不行吧?”莫关山咬牙切齿,要是可以他真想把贺天anshui里好好洗洗这副恶心的嘴脸,明明小时候还ting讨人喜huan的。
“我们有一整天的时间让莫哥知dao,我到底行不行。”没几个男人愿意听到别人质疑自己的xing能力,但这种小儿科的激将法贺天显然不会轻易上当,心心念念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当然是要一kou一kou好好品尝。
贺天早将这一天在脑中模拟了成千上万次,各种daoju工ju准备得齐全,有一种必把莫关山拿xia的气势。
莫关山原本预想一咬牙一闭yan,装尸ti一天也就过去了。“cao2,你往我后面sai什么!”但他没料到,贺天会对自己用药。
“我可没奸尸的癖好。”贺天像是能从莫关山愤恨的yan神中读话,轻笑两声拍了拍他的脸颊,“这么mei好的一天,莫哥要是没享受到,不是太可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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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来的很快很烈,不一会儿gu间就湿hua一片,cu大的xingqiding端吐着半透明的黏ye,但金属的qiju束缚着,无论男人怎么扭动都无法she1jing1。
莫关山满shen狼狈,溺于qingchao,贺天却坐在ruan椅里,喝着红酒优雅得像位王zi。他在等,等莫关山受不了,自己主动爬过来。
“cao2……帮我……打开它,想she1……”莫关山被愈演愈烈的re意折磨得崩溃,难受地转tou咬住一边的枕tou,屁guxia意识地蹭着床单,隔靴搔yang。
这副好景致贺天看得ru神,hou结xia意识地gun动,二十年来他从没见过比今天更香艳的场面,但理智告诉他还不到时候。“狗什么时候能对主人提要求了?”
莫关山心里把贺天来来回回揍了八百遍,本以为就是一场普通的cao2danxingai,结果他还玩起sm了。“求您……”不过能屈能伸,早已是他熟的不能再熟的本事。
“过来。”贺天直勾勾地盯着床上的男人。
莫关山呜咽一声,脚踩在地板上有些发ruan,贞cao2锁嵌在肉里,每动一xia都是又痛又shuang。
“狗什么时候会走了?”贺天的目光缓缓xia移,从银se贞cao2锁里的肉红sexingqi到白se地毯里小麦se的双足。
“cao2,你别得寸jin尺……”
“你随时可以走。”贺天沉xia目光,酒杯被不轻不重地放在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