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阁只有叶未晓能传你不周,他舍得把不周给你,想必看中你这小徒弟。”
“算你运气好,我们这几天就要起程回长安。”
秦昭注意到他说的是“回长安”而不是“回凌雪阁”。
“你这小野猪就在这别院里安心养伤,到时带你回去,也省的叶担心。”
他把叶两个字念得熟稔和亲密,带着为师为长的一疼惜,秦昭不知整个凌雪阁除了那几位还有谁会这么叫叶未晓。
“可是前辈,我的任务还未——”
“不就是个江湖草莽勾结节度使,”人起,挽着全程冷脸的长向门外走,“已经坐实了的欺君罔上,杀了就是。”
“前辈——”
“我姓姬。”
***
谜一般的姬前辈当真是雷厉风行,撂那句“杀了便是”没几天,秦昭一度到手又被夺回的报就被丢在了床,同时而来的,还有那嚣张跋扈坏事尽的璧月庄主被人枭首的传闻。
秦昭实在是不好意思,自己了师门后的第一个任务,不但差折了,还要劳烦到现在都不知姓名的前辈专程跑一趟。
“什么传闻,当然是真的。”人一张俏脸还沾着血迹,让他本来就艳的相貌更加气势迫人,“就是我不手,你以为哥儿会放任这么个货继续活着作恶?”
“我们本来就是为此而来。”
姬前辈端起茶了,悠悠然又,“只是你这小野猪着实青涩,叶未晓就是想练练你,也不必好赔个徒弟的准备吧。第一个任务就搞成这样。他就不怕——”
“有些人第一次单独任务也被救了啊。”跟秦昭没什么话讲的长这会却突然神来一笔。
姬人立刻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炸:“我那是——那是!”
他到底没那是所以然,鼓起两腮气哼哼地看着长,“哥儿,现在后悔救我了?”
“小姬,”长叹了气,“你知我不是。”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人依然气鼓鼓。
“担心小辈安危,修书一封让他带回去给叶台首便是。”长不着痕迹地拉住姬前辈的手,“何必自己那恶人。”
“我恶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还在生气。
“我——”长凑近他的耳垂,轻轻一,“会舍不得。”
“回去记得把信交给叶未晓!”姬前辈浑一颤,拉着长就往外走。
被当花瓶、当茶杯、当剑架反正就是不存在的秦昭:“……好的姬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