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要对我什么,而是我们,我们在什么?
他房间的窗帘是智能的,可以用遥控控制,可是他却好像本等不了一样要上把它拉上。
她乖巧地跪坐在床上,周明川居临地看着她,甚至可以看到她被聚拢起的乳沟,条条绑带的隙面,是一片丰盈的雪,蜜桃一样诱人的形状。
手掌温柔地托起她的脸颊,让她和自己直视。
腰间的大蝴蝶结,似乎只要轻轻一扯就会被扯掉,由他亲手拆开这件礼,欣赏里面白得像被剥了壳的鸡一般的曼妙躯。
她那晚的样,看上去的确太像一件味的礼了。
泠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在了床上和他接吻。
他懂,他都明白。
泠月歪了歪,故作好奇又有委屈地问:“你怎么啦?今天心不好吗?为什么不理我呀?”
周明川一手揽着她的肩膀,一手扣着她的巴让她仰直视自己。
就像上次一样。
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这样信任他。
他吃掉了她脸上的油,还颇有些意犹未尽地:“是很甜。”
“为什么愿意?送给我了――以后可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泠月郑重地了:“虽然它对我也很重要,但就是因为重要,所以我想把它送给你。”
泠月还自顾自地解释着:“我刚刚生的时候,它……”
虽然她手上捧着一只贝壳,他还是大脑短路般的选择了忽视。
竟然一顿悟了对方的意思。
好半天他都说不一句话来。
“你真的愿意?”
他低低地开问了一句。
她抬时一双盈盈清澈的睛望向他。
他说了声好,然后接过了她手里捧着的糕。
“周明川!”
他接过她捧在手心的贝壳,放在了床柜上,让她安心和他亲吻。
虽然无法宣之于,可她有在隐隐约约地期待着,他会这样的。
泠月以为他要去拿刀叉切糕,但他只是把它搁置在了桌上,然后拉上了窗帘。
它来自法国的某家小众品牌,大约也只有国外的某些明星才敢把它家的衣服穿到红毯上去。
周明川脑海里最后绷紧的那弦也断了。
……
如果不是因为要见他,泠月也不大有勇气去挑战这样的衣服。
“什么?”
于是第三条是一件偏礼服风格的真丝裙,酒红的。
随后发生的事就几乎不可控了。
她直视他的睛:“因为我喜你,我才不会后悔呢。”
也只能这样混混沌沌地被他拉了的深渊。
可是她心底有一种隐秘的期待和快乐,因为她知,只要她穿了,他就一定会失控。
不过这也很正常,这个年纪的男人本就很容易被来自自己喜女孩的一撩拨而心猿意不止。
他摇,“宝贝,你来给我过生日,我真的――我真的很开心。”
公寓温如,黄的灯光,她在外的肌肤更加莹细腻。
她坐在他的床上说喜他,却不知多少个深夜他就在这张床上用龌龊的想法无数次垂涎过她的。
然而在床上天旋地转地了两圈之后,她才隐隐约约察觉到不对劲,发现自己上的那条小裙似乎都被卷到了腰间。
周明川看见她的样之后,呼都几乎停顿了那么几秒,手指也不自觉地颤抖了几。
她猜的的确没错。
“会让你很快乐的事,不过第一次难免会有难受,等会忍一忍好不好?很快就会好的……”
或者说,他也懒得去控制。
肩带也了去,了半边的浑圆酥。
她起初还并不明白他究竟想要和她些什么,单纯地以为他只是被这份礼动到,然后想要和她亲一亲而已。
她有惊恐地唤了他一声。
“周明川,我今天想送给你一件很特别很特别的礼。我知你什么都不缺,所以思来想去……”
好在他今天回来的时候穿了件大衣,堪堪盖住了他自己也无法控制的望。
“我们这是在什么?”
于是他意识的将她所说的那个“礼”,理解成了她自己。
似乎只要将那个大蝴蝶结扯开,这条裙就可以被轻而易举的剥掉。
“不――”
一场激烈的吻结束后,她的脸已经很红很红了,可想到自己还没送去的礼,又用力推开他和他拉开了一距离,从后摸了一只两个手掌大的贝壳,捧在了手心上。
泠月收回了微微嘟起的嘴唇:“那就好。我给你了个小糕,你要尝尝吗?”
他几乎不可避免地立时就有了某种生理反应。
她还能在说什么呢?
他笑了。
她哪里知那个男人的脑里现在却在想些什么。
是镂空的绳设计,在收绳的地方设计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