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好之后,刚开始的那几年里周明川的确小心地捧着她,好时从来不敢再像从前那样想怎样便怎样地折腾她,于是泠月也就放松了对他的警惕心。
那天晚上,泠月早早地被他累昏了过去。
至于在床事上,他们也越来越和谐了。
泠月起初想逃,扭动着腰肢想把它挤外,可是尝试了几次未果,发现这样只会更加刺激到自己,遂作罢。
昏昏沉沉之中的泠月似乎有了意识,呻哼唧了几声,但还是没有醒来。
然后次还是老样。
周明川被得闷哼了,有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线条一路,过突起的结和脖颈,啪地一声滴在了泠月白的饱满脯上。
只能在被过后呜呜地咬着他的手腕哭。
因为他并施地迫她站在落地窗前,双手支撑在玻璃上给他。
他被裹得很,几乎发麻,那肉棒端忽然控制不住地伸了可怕的倒刺,紧紧箍住了她的,让他轻易无法。
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不过所谓的和谐的标准,是之于周明川来说的。
泠月在床上的时候并不势,也没有要求过去掌握主动权,或者说她习惯了将自己得像一滩一样任人摆,就算有时候被人得狠了,她也只会嘤嘤地哭两声便算了。
说的是他的“倒刺”。
他不停,上的倒刺一次次刮那脆弱的,泠月被刺激地分一兜又一兜的甜汁来保护自己,无端给他增添快,让他地更加顺畅自如。
那样柔小的地方,岂能容得这样可怕的件。
就像雄兽会在这时候咬住伴侣的脖让它们无法逃脱一样,周明川俯和她接吻,一手住了她的脑袋。
温煮青蛙一般的驯服方法,他后来逐渐多了她的各种花样,她也一次次毫无察觉地接受了。
……
怎么说,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官去侵犯他的女人,把她紧紧地捆绑在自己边无法分开,极佳地满足了他变态的占有和。
像往朝那样轻而易举地撞了她狭窄的,了小小的里。
这样的生活平淡却温馨、也很有乐趣的。
周明川逐渐领略到了那玩意儿的妙。
等到她意识到这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和以前一样霸时,早已为时已晚。
他们牵手走在丁堡的街上时,总会让人误会他们是一对年轻不谙世事的恋人。
她会被他坏的。
可是她昏睡过去之后,周明川并未满足,伸手过一个枕垫在她,将她双分得大开,就着这个面对面的姿势再度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