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她面前摆上一面镜,照他们交合的模样、她哭泣的态,就更堪称完了。
可这狗男人心机深沉,居然还录了音,让她无从抵赖。
于是她便说:“可以啊。我可不是不守信用的人。”
片刻后,他突然将她翻了个,泠月不解,只听他十分严肃地说:
他以前最喜她像雌兽一般跪趴在他给他随意玩,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没她的模样,时而挠挠她白的足心,着她向他抬起的,还可以趴在她背上捞起一只儿把玩。
周明川趴在她肩窝,小声:“泠泠,如果每天早上起来我都能听到你和我这么说就好了。我每天都想听到你说我,可是我不敢提,我怕我经常提起会惹你厌烦。泠泠,你以后可不可以多和我说这些话?我求你……”
泠月扫了一,他昂扬立着,怎么可能是喝醉了?
泠月心漏了一拍,瞳孔微震。
这就是他的愿望吗?这样的简单……且卑微。
“那我说了,我的第一个心愿就是――”
泠月想着,那就随他算了,反正他今晚也不可能真的和她发生些什么。
这一切都是这样静谧好。
他笑了,将她就近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她说罢,他睛微微湿,居然有想哭的意思。
“我会永远陪在你边。”
这几年周明川的床品好得不得了,一贯给予她的是温柔和煦如风拂面般的,一切以她的受为第一。
喝醉了的男人,应该不起来吧?
更别提以前有些泠月不大喜而他又得不行的姿势,他几乎也不再用了。
“周明川,我你。”
“快,跪好了,小屁撅起来,你以前又不是没过。”
泠月屏住了呼,害怕他真的提什么羞耻的要求。
她摸了摸他的后颈,温柔地哄:“好,我答应你。”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转过看他,周明川还不满地拍了拍她的她。
只要她稍稍有不舒服了想要停,即便他就在要释放的紧要关也可以生生止住。
“我想在你清醒着的时候听你说,你我,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你会永远陪在我边。你现在可以和我说了吗?”
泠月还沉浸在刚刚的缱绻氛围里,听到他如此说,整条鱼都愣住了。
她了鼻,咬牙切齿地:“你跟我装这么多年,终于现原形来了是不是?怎么不继续装了,啊?”
当时被他得神志不清了,泠月自己都不记得答应过他。
而她除了哭,什么都不了。
泠月大为无奈且震惊。
“你放心吧,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所以她自然是不喜的。
如果周明川没再继续说话的话。
“第二个心愿,我想和你试一次后。泠泠,合我。”
他神认真地听着她一字一句地说话。泠月觉得,如果他真是一条大狗的话,现在耳朵就是竖起来的。
兑现承诺了吗?”
这是他在床上死缠烂打索要来的泠月的一句承诺:让泠月答应他,在一个星期的时间里完全听他的话,陪他玩他喜的花样,不被他怎么,一个星期过后都不可以和他生气。
例如他说的这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