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托腮,神故作落寞,“要不是后来被某人给抢回了陆地上,我将来的丈夫就会从这里面被挑选来,想想那时候我似乎就正忙着找个男人订婚——”
等一,这满屋巧玲珑的摆件,其中又有多少是她的那些追求者们送给她的?
泠月去找她的老祖母说说话,他不便打扰,也不敢去乱走,就呆在了她的房间里。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们都有了两个宝宝了,你怎么可以、还留着别的男人送你的书!”
“伺候我的妻一次,好不好?”话到嘴边,他立换了个说法。
周明川一个不心翻了这箱,里面密密麻麻的海带叶哗啦啦全被倒了来,他颤抖着手去捡,每一片叶上都刻着他敌的名字,气的他快要吐血。
他一把将她压在了那张床上:“我不小气,也舍不得对你发脾气。我很大度,在你追求者们送你的书面前你一……”
泠月却来了兴致逗他,她靠在贝壳床上甩了甩尾巴,把他刚刚收拾好了的一整箱海带叶搅得到都是:“这怎么能算是我的东西呢?都是别人着送给我的。”
而且一想到这是泠月曾经的闺房,而他将在这张陪她长大的床上占有她,他便兴奋地浑的血直冲。
不怪泠月一就看来,主要是他手臂和太阳上突起的条条青筋实在太过明显和可怖。
周明川一一滴虔诚地观摩着她曾经生活过的痕迹,从中想象她幼年时的模样。
他不想让泠月发现自己去乱翻她的品,只能一片片地把它们拾起来。
“周明川,你好像很生气呢。”
他闷闷地说了一句:“对不起,不小心翻了你的东西。”
她房间里还摆放着韩千河送她的八音盒和唱片机,不过那男人早就被他踢局八千里远,他自认不是那种不知好歹到乱吃飞醋的小气男人,也不会去斤斤计较这些——
听那语气,显然还在吃醋和不兴,很不愿。
原来当年的自己,地位又是如此岌岌可危……
妈的!直到他打开了那个贝壳箱。
一封封深意切的告白书简直快要把这箱给撑爆了!
他控制不住自己低咒了一声。
“诶呀,真生气啦?我记得我当年挑选丈夫的时候,对他们的一条要求就是不可以小肚鸡、不可以对我发脾气、不可以……”
他顿时怒不可赦地低吼了一声,神里装满了受伤,从她当年回到他边之后,他就从未在她面前这样愤怒过。
他跟随泠月一起踏了她所在族群的藏之地。
“泠月!”
他猛地抬,发现泠月早已回来了,正用尾巴支撑着站在门俯视着他。
“不、不止一次,我可以让你舒服无数次。”
他不敢去想,如果当年自己没有从韩千河那里发现泠月还没死的消息,她和他会怎样就此错过一生,她又会被这里面哪片海带叶上刻着名字的男人给骗走……
其中的震撼和种种别样的验自是不必说的,只要不涉及到泠月的时候,周明川的心理承受能力都很大,虽然有不少的人鱼向他表达了排斥和不满,但他都回报以和煦如分一般的微笑,久而久之那些人鱼也就习惯了他了。
周明川学生时代也不是没有收到过别的女孩的表白,但他基本上原封不动地把每一封书、每一件礼都退回了。
这趟深海之旅,给周明川留的最震惊的回忆,还是泠月房间里的那贝壳储箱。
思及此,他大脑一天旋地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