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万万没想到乙醚之，柯覆竟然完全没受影响，他挥刀的那一瞬间柯覆躲过，并回击向他！

        “…”

        认真之后的柯覆一改之前的躲避，她的手又快又准又狠，特种兵的颜炙一时间只能和她打成平手。

        柯覆开启新一轮的自问自答：“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能猜来是你？没办法啦，柯靡总喜给我送生日礼，你的现实在是太合适了。况且，你们这些军人的，不怎么伪装也改变不了骨里的军人气质。这里可是神病院，就算工资再也没几个护士有军人般的气神，你不要太显。”

        颜炙没打算让柯靡好过。

        十一半，所有的护士都睡着了，也许今天他们只是正常的贪睡。

        但是柯覆笑着说：“颜炙护士，怎么就这么嫌弃自己的本音？”

        颜炙坐在厕所里为疗养院的监控替换上一份正常的循环视频，确定整个疗养院无人清醒后，他摸向柯覆的房间。

        颜炙得承认她说得对，大家来这里的目的不同，别人只是为了生活，而他是为了杀人。

        柯覆被颜炙到桌附近，还不忘提醒他：“你轻，吵醒了左邻右舍怎么办？”

        神病院的病房需要指纹解锁，颜炙用3D打印来的负责看柯覆的护士的指纹开启了房间门，他走到柯覆床前，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直接对柯覆的挥刀。

        颜炙被她不溜秋的形烦得要死，压着嗓喊：“闭嘴！”

        和柯覆周旋了这么久，就连颜炙也想问：柯靡，你到底了什么？！

        颜炙脚底藏了刀，他踢刀击向柯覆腹，柯覆不得不躲开，但这是颜炙有余力反击的最后一击。

晚上九，柯覆不用促就会上床睡觉。

        “不过，我还有别的问题想知，”柯覆语气一转，从之前的轻松变成认真，“我哥到底想什么？”

        颜炙纵向后躲开，柯覆一击落空，但她借力漂亮地旋起床。

        九半，病房区熄灯，护士们回到护士站守岗。

        颜炙二话不说再度挥刀攻向柯覆，柯覆一边躲避一边嘴巴不停――他不说，那就她说。

        柯覆双迅猛如鞭，压

        颜炙心中慌乱了一，但手上的动作没有，依旧是冲着柯覆的心脏去的。

        百花私人神疗养院的空调都是中央空调，由后勤统一理空调温度，也就意味着任何气都能通过中央空调扩散到整个医院。

        说完，柯覆还了贴心地注解：“不是说对我危险，是对你危险。”

        军区大院长大的孩，早就摸透了军中路数，更何况她长大后为了更好的杀人，没少拜师学艺。

        “急什么，”柯覆说他，“我这生日不是还有十几分钟才过完吗？”

        柯覆不无遗憾地说：“我还以为你会用绳呢，用刀实在是太危险了。”

        他用了变声，倒也不害怕后期有人据声音识别他。

        柯覆早在之前话疗时就摸清了颜炙的攻击路数，她允许颜炙藏拙，因为没关系，她会碾压。

        “你是不是在奇怪我为什么没有昏迷？这其实得怪你相信我哥给你的资料，他肯定没给全，不然你就会知我十六岁杀了那三个造我黄谣的男生后一度因为兴奋而晚上失眠，只好用乙醚当安眠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对这个剂量的药早产生抗了。”

        而闭嘴之后的柯覆比他想象的更危险，在僵持中，他看到柯覆的笑容。

        却被柯覆四两拨千斤的避开。

        就算鲜血四溅也没关系，反正今晚一他就会消失于这个世界，关于血迹的事就让柯靡心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