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老便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鬼脸婆婆摩挲着自己的巴,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扭曲在一起,似乎又是想到了新的折磨人的法,并因为而到期待。
对于这帮常年被关在监狱里不得去囚犯们来说,这简直是难得一见的场景,于他们而言自己是能够大饱福。监狱里常年没有女人,无法疏解望,仅仅是稍微看了一会儿,便纷纷到自己梆。
木拍扇的脆响声停来之后,柳惜薇凄惨兮兮地了和屁、一样通红的鼻尖,“婆婆饶了我吧。”
“嘴的刁妇!既如此,你便照大周律法于七日后午时三刻在闹市当众受三淫刑吧。”
“那可不是老说了算的。”
“取银线。”鬼脸婆婆对狱卒吩咐。
“罢了!这人冥顽不灵,若是我再继续用刑,怕是要人命,老爷,这事儿恕老无能为力。先告辞了。”
还没等到柳惜薇能够想明白那些人要用银线对她什么,就发现自己那被扇的不知何时被银线缠绕了几圈。紧接着,那几人分别从两边拉住银线的两端,用力一扯柳惜薇便受到了一阵钻心的疼痛。
这帮官爷竟然请了鬼脸婆婆,凌辱还没结束,看来是要有好戏看了。
熬完了一轮可怕的责罚后,柳惜薇前原本宛若凝脂的肌肤被打得一脸通红,可两团原本就很傲人的大似乎是被扇得更为大了一圈,显得格外了。
“啊啊啊啊―――”柳惜薇大张着嘴巴,仰发昂尖锐的叫声,响彻整个空旷幽暗的地牢,让一些原本还在睡着状态囚犯们纷纷爬起来好奇地扒着木栏张望。
银线很快被取来,柳惜薇的双手被禁锢于之上,是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犹如砧板上的鱼,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功的。
“真是个狐狸,天生就带着勾引人的气质,扇个也能扭成这样。”
柳惜薇被那金属线绞得生疼,觉好像要被绞来似的,她已经疼得叫不声,只能无声地着泪,脑袋低垂,像是再也支撑不住。
见到是一个极为貌的女犯正在遭受着牢狱中的严刑供,还被扒光了衣服,媚的躯赤着,的和屁都是红红的,看起来就是遭受过一番狠狠的凌辱。
站在人群后面观刑狱卒们百无聊赖,偏偏看着看着又一个个心里,却又吃不到,只好嘴上过个瘾以缓解心里的渴望。
县衙老爷也气得胡瞪,一甩袖带着一种属离开了。
“靠她这副样吧,真是会勾引人,把老看得浑不舒服,鸡儿梆。”
柳惜薇迟迟不开,鬼脸婆婆也拿她没办法,为了避免人命,砸了自己的名声,只好认输,就此告辞。
开的。殊不知,她这样只不过是让那些男人们看到了她波震颤着的更为香艳淫靡的画面。
“想必这位锦瑟阁牌就是这样勾引男人的吧?不然她不过是一个女怎么能够勾得京城无数公少爷为她一掷千金?”
“别怪本官没给你机会!哼!我们走!”
“累死老了,你这妇竟还死鸭嘴?”鬼脸婆婆了自己甩累的手臂,看着柳惜薇油盐不的样,十分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