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在洁白的面容上蜿蜒滴落,崔何伸手去她的泪,安抚:“朕这几日允你好好休息。过几日再召唤你。”
梁冰清练了好几日的艳舞,琴声一响她便不
这给她带来数之不尽的劫难。他们迷恋她,同时又玩她,甚至将她当作战利品一般收藏。
崔何又怎会放过他们?!想当初,在皇家书院、在乌江君宴,斐是怎么调宣示主权的?!斐竟然为了争她,动手打了他!崔何这辈唯一一次被人打破相,就是他的好表哥斐所赐。
梁冰清跪趴在侧厅角落里,听到斐的声音,一心脏剧烈动起来!
新帝沉笑:“朕这些时日亦是疲乏,幸得清儿为朕献舞舒缓。清儿,今日世也在,你便在世面前舞一曲吧。”
这日斐见过太皇太后,离殿后正要,皇帝边的总阿福亲自来请他面圣叙话。
的小东西。”新帝手指沿着沟向,又恶意地了暴凸的阴。
“啊啊啊,痛死了,放过我吧,呜呜呜!”梁冰清大哭大叫,几乎丧失理智。
淫姿艳舞()
斐原本就是挂了闲职,不必上早朝。除了新帝继位那日,他再未见过崔何。
因太皇太后病着,斐不时,探望外祖母,陪着说一会儿话后离。
崔何自桌案后站起,亲自迎上来,扶着斐站起:“有些时日未见阿斐,近来可好。”
过去斐认为崔何心地尚善,如今只觉自己看错人。
这些日,新帝一直让她学一些艳舞,她常常一就是大半个时辰。新帝却看得极其认真,甚至请京城艳教她,一个一个动作抠过来,叫她学最最淫的舞姿。原来都是为了这一日……
梁冰清脑海中仿佛山崩地裂般发“轰――”的巨响……
大行皇帝怎么被困死在皇陵的,众臣心里皆有议论,新帝定然脱不清系。
“参见皇上。”斐过去尚且跋扈,如今面对天,该守的礼数少不得。
“家母因太皇太后病着,亦焦思过度,卧病在床。皇上若无要事,臣还需回府照顾家母。”斐声音冷冷的,并不想同崔何假装客套。
男人笑意深深,他等这一天,着实等了许久。
好在她跪趴在角落里,涨的通红的小脸埋在手背上,斐没有看到她这里。
乐师已经开始拨动琴弦,清脆的琵琶音打破沉寂。
只不过崔何已经派贴大总来请他,他自然推脱不了,跟着阿福前往紫宸殿。
因她伤寒初愈,新帝特许她穿衣服。可只有一件乳白透光的外裳啊!外裳在前对开,勉用一腰带系住。她饱满的双乳本兜也兜不住,时常脱襟。就算她刻意掩遮,括的型和凸起的两红樱依然清晰透视,简直穿了比不穿还淫。摆亦是对开的,两条玉行走间隐隐可见,皇帝要是想玩她的蜜,直接手伸对开的襟即可。
先皇私藏她为禁,新帝囚禁她为,她这一生竟如此可悲……
“朕知晓,朕已派御医前往府探望,中药材一并送至。”崔何一边说,一边带着斐走到侧厅,二人分坐两张檀香椅。
斐知梁冰清如今已落崔何手中,多少心有芥,并不想与新帝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