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咬着唇,闭着,像上战场一样往前走了一步。
虽然是新手屠夫,在被砸了好几手后,鲛人也学会了骗板,但桃杳的经验也飞速增长,也学会了保持冷静,疾手快,他不越过距离绝不板。
“想想你砸我那么多板,我不甘心。”小鲛人一脸纯善,简单来说,这场游戏的输赢此刻已经不重要,游戏可以输,对面的女孩必须死!
桃杳又挪了几步,看着脚底的蚂蚁挥着大长飞速穿过了她,又回她看一,炫耀似的又抡着跑回来,再跑回去,诶,就是玩儿。
谢远在天边提供灵的侦探先生,阿门。
两只小菜鸡重复着又一次无效对话。
面无表地碾死那只蚂蚁,她终于放弃了。望着向她飘来的鲛人,银发如海藻般飘动,雌雄莫辨的脸庞上不由自主带起笑容,虽然着红红的脑门有些傻,但他两放光,里只有她的模样还是像极了。
“你嘛非追我,先打别人不好吗?”
她掷地有声,超大声地说:“鸡巴没有菊花总有吧!今日我桃杳就要了你!当一回女攻!阿哒!”
“那你不如直接放了我。”
“不行!但我可以把你放血放死,那个最不痛了。”
他圆圆的兽瞳缓慢收缩,缩成一条细细的线,杀意正。
“那你别追我了呀。”
力值耗空,桃杳已经是超负荷了,跑的步比乌还慢。也哭的好大声,上气不接气,“我只是不想被打!你看看你爪,你看看你尾巴,你再看看那大钩,都好可怕!”
放血放死,指受伤倒地后无人救援,也不上刑架,就会一直血直至死亡,如果靠自摸自我疗愈能起来一次,第二次没人救就自己起不来了。
“那你别跑了呀。”
着红脑门的小魅桃杳与着红脑门的小鲛人余宿互相对视,两双睛都是泪汪汪的。
她死。
桃杳不开心了,不退反,在他愕然的目光一个起,双缠住他的腰,小手扯着他脖颈上的银饰,一个槌哐地捶到他脑门上,红上加红,大红大紫,讲究的就是个互相伤害。
所以说......那一块块被砸碎的板,一半多都是曾经呼在他手臂和脑门上的。
小鲛人一脸懵,晕乎乎地看着她,束成细线的睛晕成了蚊香圈打着转儿。
他拿来砸板的尾巴!呜呜!都掉鳞片了!小鲛人哭地好大声。一边哭一边哐哐砸板。
回应他的是无的“啪”的一声,板砸红了他的额。鲛人两泪汪汪的,两只爪爪捂着额也哽咽了,“别砸我了......”
余宿沉默一秒,确实很可怕,想想都开始为她幻痛了,他细声细语地说,“那我手轻一,就轻轻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