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闻人的味,但没有信息素的beta现在还留着若有若无废弃酒店里别的alpha味。这副样的李响要是现在还在那里——
“我是谁?”
启忽的掰过李响的脸,他去问李响他是谁。
李响失神的睛似乎连焦都找不到,前除了各种颜块,他就和瞎了没什么差别。他不知谁在自己,所以从小诚实的小孩摇摇说他不知。
不知、不知、我好难受、不舒服……
“……没事的。”启不这个被过量药折磨的人了,怎么说也是自己间接把人搞成这样。可是启烦躁得很,如果那些人看见李响不一样的、李响在一群人的玩药效清醒、清醒自己还是个刑警队队长、清醒自己还是个人……
“对不起。”
启去亲李响的脸,唇贴在掌痕上,那个浅薄的印。启叹叹气,那些人都没有打李响的脸,他竟然就那样打了。李响偏偏,不知听没听见歉,他的脸主动往启的掌心靠——他觉得脸很痛,但是忘记掉为什么会痛;这只手让他觉得舒服。
真的太像狗了。只会记得你的好,剩的不好自己偷偷吃掉。
闻不到人信息素的alpha越发烦乱,直到把李响得哭着说不行好痛肚好痛才放缓动作。李响不什么东西的被人搓着,终于在淅淅沥沥的排刺激了一些。意识合拢的让女夹紧里面的阴,启气,狠狠了李响的生腔几,要把人压扁一样到最深,又一次往里灌大大的。
启把闭着的人揽过来,咬着beta的糊不清地叫李响的名字。李响还是看不清楚谁在抱着自己,但知恩图报的本叫他问,你是谁。
“……我是启。”
记忆不知串到什么地方去的警官一句在问,别,年龄,住址,好好交代你的问题……
启把人带家里,对客厅里在整理沙发的阿姨打了招呼,说先小米粥送上来,晚上买虾和胡萝卜。阿姨回复一句好的,接着提到有人送来的药已经放在小房间里了。
“也帮我拿一上来吧,他喜睡我的房间。”启觉得李响这个beta当初发育的的确奇怪。那个长在李响一个男上已经很奇怪,更奇怪的是李响一个beta似乎可以受到信息素的刺激,只是都是些反应,本人都没有察觉。
启察觉了。最突的就是李响的腹痛,总是启在边上给他就可以缓解,启也不觉得自己的手法有什么稀奇的,思来想去也只有信息素这一说能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