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那天用的是安欣那个omega分的,手指沾着omega开被omega信息素影响的beta的屁,疼痛和不可置信让张彪尽可能躲避着。始作俑者也不懂beta和他omega不一样,后不会自动变得适合。安欣的尺寸没有很夸张,但是对于本没扩张好的beta来说,那的东西就像铁棍,张彪哭的鼻涕泪一起,又想到这里是响哥的床,上胡乱在自己衣服上和手上。
张彪可能听这种话听习惯了,毕竟以前他和安欣吵架斗嘴李响总会这么劝,理由倒不是受伤,而是安欣是omega你让让嘛。如今加上“受伤”的衔的omega更加珍稀了,张彪嘀咕一句,如果我也受伤你会这样对我吗。李响敲敲他脑壳,讲,别胡说,大家伙都好好的。
Omega!omega!omega――
“响哥、呜呜……响哥救我――”
怎么了,和这河粉一样被炒得乱七八糟了呗。
天哪,我们男beta什么时候能有人权!
那么多漂亮的丑陋的标签,在那个夜晚,以一种疯狂的姿态被撕碎。
安欣贴上抑制贴后才逐渐清醒,撑着胳膊从李响床上坐起来;张彪洗完澡来,看着安欣;安欣看着张彪,张彪把巾随便丢掉,让他挪开,你把响哥的床单脏了我给他洗了先;安欣眨眨,脑一刻不停分析况,扑腾两睛竟然开始掉泪,很诚恳地开始说对不起;张彪哎呦一声忙给他纸,说,祖宗!我怕了你了行了吧,我还没动手打你你哭什么……
一对吃河粉的难兄难弟,两位被开苞的原因都是横七竖八的其不意。
安欣,我们积攒了六年愤懑的小英雄,一边人一边哭。
“响哥,你只在乎我们有没有打架吗?”
而且最可怕的不是安欣把他上了,是被omega完以后比平常还清醒的张彪,得从床上他妈的爬起来穿衣服楼去买抑制贴给这个祖宗贴上――天杀的他和李响都是beta宿舍里本不会放抑制贴――不然等会儿把闻见omega味儿的狼招来了那不更完,beta宿舍他们就没过气味阻隔的事。
李响一开始分析的结论,无非是张彪控制不住对安欣了什么更过分的事。但是看张彪的各种反应,大概真的是安欣单方面欺负他,可能不仅咬了还挠了好几。照征的刻板印象来讲,那可能更没什么事了,安欣一个一到发期就喜掉泪的omega,型也没张彪块大,能把张彪这个beta怎么了。
张彪本来想提醒安欣,他妈的李响才是你没公开的男朋友,无论谁你的太妃也不应该是我;当然了,安欣听到李响名字那才是张彪不幸的开始,被绪折磨的人吧嗒吧嗒又开始掉泪,张彪奇了怪了被是他啊太爷哭个屁啊哭,还越越用力。被beta抗拒的里包裹的安欣会到了以前发期都没有过的舒,从没被真正过的omega反倒解锁了别的受。
“他受伤以后绪就不对,大家都这么多年兄弟,彪,我们……”
“……你们没打架吧。”
你把我上了你哭什么!
李响,是这个人发疯的起因,现在是经过,未来是结果。
好痛,好痛。
TBC.
张彪,没谈过恋的三十岁男beta,在那天被他妈的男omega同事上了。
店员以为他和一个味好闻的omega一夜宵,张彪疲惫的神态和虚浮的步伐,怎么看都带着纵过度的味;实际上的确宵和纵了――只不过打破一些刻板印象,哦就是说去没人信,法律上判还得是beta的过错的程度。鉴于omega比例的稀少和一些历史遗留问题,青天大老爷一敲法槌就能判定张彪用屁奸安欣,三年起步,在张彪工作地即可行逮捕,省时快捷,充分维护了omega的合法权利。
张彪迅速消灭了半碗河粉,李响怕他不够吃,把自己不辣的这份也夹了几筷给张彪,又掀开桌上的辣椒罐给人放辣椒。还好李响和张彪用的都是统一买的四件套,加上李响是beta也闻不味儿,张彪倒是可以滴不漏藏到现在――他不说安欣不说老天爷不说,谁知啊。
尽探索的人没怎么在意人的死活,第一次被的地方因为摩迅速起,承受不住却完全逃不开一一的,整个甬紧急分些才人主人没被生生疼昏过去。还好安欣咬他注的omega信息素有像天然药,引导这个beta完全放松和承受,阵痛之后竟然就是细细麻麻的快。
只是张彪不知安欣发什么疯,他着着来掐他脖,看他窒息咳嗽以后那只手开始轻轻抚摸后颈不起的凸起。没闻见自己味的omega有些疑惑,俯毫不留地再度咬上张彪的脖,咬完脖咬锁骨,整个颈肩都是这个人的地盘似的。张彪再次被茉莉花信息素洗脑的、逐渐被的快淹没的神志稍微回来一些,觉自己脖那颗痣附近有冰凉的。不是安欣的,也不是自己的汗。安欣还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