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尔拉家族？”警员一愣，心直快，“不是那个老，像是个女的。”

        警员尴尬地用手肘了警司的腹，警司磕磕巴巴回应：“啊啊……是有不同......但是为了大家好总是没错的......”

        “谢拉格在他国没有通外汇，这钱肯定是从莱尔拉家族那里得到的。”银灰思忖，“这样，你直接把这钱送回来莱尔拉家。”

        银灰自矜笑：“这么大笔钱，可不能让他们了赔本买卖――就让他们知，什么叫搬起石砸自己的脚。”

言好语：“不要搞得大家都这么紧张兮兮的。你也知，维多利亚外国人多、心怀不轨的人也不少，为国家安全的保卫者，我们当然也会犯些职业病，有些神经过，动作上难免失去章法，还请你海涵。”

        “送回他们那里？”讯使不解。

        “他要钱。”警员不屑地把档案丢在桌上。

        雪消的时候，讯使带着老爷寄给妹妹们的信、给诺希斯的复函和那笔数量不小的钱款，再次启程。

        “得不错。”银灰拍拍他的肩膀，“你辛苦了。”

        “不着急。”银灰制止他的动作，让他坐，“你先休息一段时间，等伤养好了再回去。”

        对面话说，似乎也意识到有什么不妥，正找补，讯使接：“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看来这件事的确是莱尔拉家族策划的。讯使底寒芒一闪，他们不认识耶拉冈德，却知莱尔拉家族的族长长什么样。

        原来是想借这笔钱，给莱尔拉家族一个警告。讯使恍然大悟，：“好，那我上回去。”

        给别人打工？

        讯使抿嘴笑了一，颇有些不好意思：“......这没什么，老爷。”

        “……不要印有莱尔拉家族族长像的，要最新版。”讯使慢悠悠补充。

        警司哈哈大笑：“不过如此。把钱给他，反正也用不着我们。”

        “行。”警司抬手看表，指挥警员们把他带回去，“希望二十四小时之，你能给一个令双方都满意的答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警司琢磨着再给讯使找个罪名接着关押时，那边传来了消息――

        牢房，讯使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对面打断：“没问题！”

        警司循循善诱，讯使有些犹豫，看起来似乎仍在怀疑他话语的真实；却没有像之前一样一回绝，这真让警司觉得有机可乘。“说不定这跑的真是个突破！”他想着，于是更加急切地说，“都是好商量的，咱们都是给别人打工的，互相谅一。”

        讯使心里盘算着试探他们，面上便苦笑：“我们不一样，你们是给政府工作的，规章走程；我只给老板一个人工作，他只要动动念，完全可以炒了我。”

        “我考虑一。”讯使一幅恹恹的蔫样。

        讯使赶紧接过，端在手里摩挲着回答：“是的。我事先准备了一份佩尔罗契家写给您的信，上面写了些似是而非的时间地，就等着他们，破案，了。”

        “所以说......这笔钱就是这么来的？”银灰给讯使倒了杯。

        这一次次不是起、也并不会迎来终结的往返征途，像是穿针引线一般，将恩希欧迪斯对家乡的牵挂与展望、将亲友对恩希欧迪斯的惦念与期待如有实质地紧密合在一起。细密的针脚踩在谢拉格的山、维多利亚的厚土和广袤无垠的大地上，丝丝缕缕，扎实而饱。

        讯使不吭声，对面接着说：“让你把信件容告诉我们，我们当然不是想害你或者你的雇主；正相反，我们是为了帮你们洗脱嫌疑，免得大家误会。”

        “要谢拉格通货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