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如寄默了片刻,最后只交代:“之后再去动他去过的地方,小心些,他估计有新手段了。”
众人很开心,青娆却在一次执行任务的过程当中,又撞见了牧随。
她知牧随好像并没有时时刻刻和人神在一起。他总是在不停的奔波,现在人间各个大山之间,但衡虚山派去探查的人总是很难近牧随的,并不知他在什么。
“走了。先别告诉他们。”孟如寄转离开,“你们再持会儿,我会尽快回人间。”
五个护法分乏术,总有人是真的没有时间睡觉,但他们每天都规整了信息,到了晚上派一个人来给孟如寄汇报。
孟如寄一声嗤笑。
以他们的能力,无法再靠近那些阵法。
孟如寄抱着手盯着青娆:“他问什么了?”
孟如寄从梦境里退来,阵法上,莫离撑着脸,歪着脑袋看孟如寄:“小孟,为父斗胆……”
就像现在的牧随……
而孟如寄这边却也迎来了一个好消息――千金,凑到了。
“问是不是孟如寄的主意。”说完,青娆立即撇清关系,“尊主,是他直呼你的名字,可不是我!”
于是众人都知晓,孟如寄的这个“回枪”是真的扰了牧随的计划。
孟如寄听着挑了挑眉梢:“你说了吗?”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在每天的汇报中,孟如寄把牧随的行程摸得清清楚楚。
青娆开了,又忍住,但她好像又忍不住,最后是死命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才没有问一个问题。只憋着气,陈述:
青娆小声嘀咕:“您以前很少这么阴阳怪气的冷笑的……”
“哦。”
“好。尊主你很了解他吗?”
孟如寄又一次沉默了:“是夫妻。”
孟如寄默了片刻:“算吧。”
青娆抿了抿唇,有难开。
他坐直了,重重叹了气,然后起离开了。
“他之前与你在无留之地便是敌人吗?”
“啊……”青娆看着孟如寄,微微捂住嘴,但最后还是没忍住开了,“尊主,今天那个牧随逮住翻土的我时,也是你这么笑的……”
有一些人知晓人间的危局,也知无留主在寻银钱,要破人间危局,不少人主动将自己的钱财奉了来。
第二天,诚如孟如寄所说,衡虚山的人跟着牧随的脚步去毁掉一些山间阵法的时候,忽然就被阵法攻击了。
但青娆又躲过了,晚上她来见孟如寄。十分奇怪的告诉孟如寄:“我正在那儿用术法翻地呢,那个牧随把我现场抓包,他好像看着比之前更厉害了,我打不过他,我又以为我死定了,结果他问我……”
“这狗男人……”孟如寄在月低低开,“还有难忘……”
“嗯……说您有本事,但也不多……”青娆打量孟如寄,“都是他说的!”
孟如寄低看了手腕上的藤蔓枝条,她抬手摸了摸,指尖粝,好似一不留神就能将她指尖割破,但好在之前牧随这个镯的时候就帮她把上面的刺都搓掉了,所以这个藤条并不会真正的伤害她。
人间越来越乱,来无留之地的人越来越多,无留之地的钱财乃是由人的“念”而生,人多了,“念”自然也多了。无留之地的钱财也开始多了。
“说来话长,也没时间说了,你便不要打听了。”
孟如寄仰看了天上的月亮:“是没失败,甚至是成功了,只是……比起他的仇恨,这,不算筹码。对莫矣来说,不是也这样吗。”
孟如寄瞥了莫离一。
孟如寄很坦然:“说。”
提到这两个字,莫离的脸上的笑便也收敛了来。
青娆应了,随即似才反应过来一样,她瞠目结的盯着孟如寄,好像被吓坏了:“什么?是什么?”
青娆上表忠心:“那我哪能卖尊主啊!我上就说都是我的!跟尊主没有关系!但他好像不信,他让我告诉您……”
莫离立即纠正措辞:“我认为啊,我们之前那个招,也不算完全失败。”
护法们听她的话,如此了之后,他们果然发现,之前总是在不同的山中行径的牧随,开始反复的现在他已经去过的地方。
逐城的人们、无留之地的军士、生活在各地的普通人,多多少少的都拿了自己的钱财。
“难怪……”青娆说得都有咬牙切齿,“难怪……我总觉得,他知是您坏了他的事,他好像,没有很生气……他看着我,也没什么杀气……两次都放我走了……原来是……您的……孽缘……救我狗命……”
“我……”
孟如寄的对策算是失效,他们只能看着牧随在山间游走。
孟如寄便给他们了命令,让他们在牧随走后,用术法将整个山扫一遍,但凡哪一有灵力有戾气有法宝,就用术法将那攻击一遍。
孟如寄脸上的笑微微僵住,然后瞥了青娆一:“你说我跟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