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遇到了你，我才发现，原来我也会嫉妒，也会自私，也会……，我的确已经是个合格的人类。”

        “可我在一开始就遇到了难题。那是个讲的故事，作者穷尽笔墨描绘了一种好的，似乎人类天生就拥有这项本领。我想象不那是什么样的觉，但意识到这也应该是人类推崇的品格之一。”

        “不过现在，闭上。”

        “我们打个赌吧，谢工，我赌太阳升起以后你不会消失。”

        “之后还是决定瞒着你，毕竟我们是朋友，朋友消失了，你会伤心的吧。我准备了许多礼和信件，委托了靠得住的人定期寄给你，到时候就跟你说我去追梦行星际旅行，让你觉得我还活着。”

        谢沉渊轻笑：“别这样看着我，放放，知你舍不得我为我难过，我会很开心，为你的难过开心，又让我觉得自己很卑劣。”

        她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原因。

的起源之地，很有纪念意义，那个词怎么说的来着……”

        “哎呀，被看穿了么？”谢沉渊有些不好意思地微微偏过：“我倒也没幼稚到相信童话，就是――恰巧想起来了。”

        “好，如果你赢了，我请你去研究所楼那家咖啡店喝咖啡。”

        “如果要消失，我希望最后的时光过得有纪念意义一。”

        他的态度实在过于坦然，几乎是把死亡当一场纪念活动来经营和设计，但再如何用言语粉饰，这个词本所代表的残酷义对于罗放来说仍旧不亚于晴天霹雳。

        海天相接之已经了一丝蔚蓝。

        --

        他有些无奈：“可惜到了最后关，我还是自私了――我想要你陪着我。”

        他笑着问：“大概在日过后，现在跟你说话的这个谢沉渊就不复存在了。不过就像恒星衰亡的过程一样，在那之前，我的神力会先膨胀到一个相当的地步，足够覆盖这片海域，机会难得，要不要验一神游万里的觉？”

        两个人相依偎着坐在沙滩上，看着那抹蓝渐渐染遍了整片天空，又为大海缀上颜。

        “我试了很久，但是不到，我没办法上谁，最终只能过这一条，去追求其他更容易到和维持的德。”

        *

        “大约在一年前，我就知到了准确的时间，又纠结了很久要不要告诉你真相。”

        *

        “坐在这里，陪我看一场日吧。”

        “仪式。”

        罗放盯着他，极认真地一字一句：“可是我信。”

        谢沉渊盯着月亮最后的一影，慢慢说：“在决定作为人类活去后，我开始看一些童话，这是写给孩们的书，是帮助他们认识世界的阶梯，本应该通俗易懂。”

        罗放现在已然冷静多了，听过他这交代遗言似的一席话，又看了看远的朝霞，忽然想通了什么：“你也想获得不灭的灵魂么？”

        那双漂亮的睛里闪烁着异乎寻常的定，定到连决意拥抱死亡的谢沉渊都有些动摇，他困惑地皱了皱眉，一刻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