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得藏着掖着,大汉却锐捕捉到了其中的关键:“你们没联系方式?还是联系过了人家没回你?求救信号是什么形式发的?”
周黎苦笑:“之前上缠了一堆破事,有几个怔的仇家心心念念想要我的命,我倒是早就想过来看看,可又怕连累了老哥你。”
周黎脸逐渐不那么好看了:“是差了那么一,但我这两年把烂账理清以后,打算再找份正经营生,也不到不上那个地步。”
难得见他这幅态,大汉嘿嘿一笑:“我看恐怕不是一般的朋友吧,看上人家了?”
周黎狠心一,认了:“是”
大汉表现得也没多意外,只开玩笑似的骂了句没义气的狗东西,就开始帮他参谋起来:“什么朋友?当初咱们那帮里谁事了?”
“不过说实话,我这趟的确不是专程过来看老哥你,主要还是因为收到了一个朋友的求救信号,定位就在这附近不远。”
“……”
两个人边聊边走,一路了屋,在客厅的沙发上落座,周黎接过机人家沏的茶,终于谈起了正事。
紧接着,一影乳燕投林一般撞了他怀里,是个俊秀的少年。
大汉嘿嘿一笑:“意思是现在无债一轻了?你也打算洗手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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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瞬间逆转,大汉搂着怀里的少年,表渐渐讪讪之意,他尴尬地笑了笑,对明显微惊的周黎:“这是我儿,站门的是你嫂。”
“你小,了那么多次,终于想起来看看我了?”
随之而来的就是女人压抑着暴怒的训斥:“我不信你?自从上次你偷跑去被人一顿收拾,就开始天天撒谎要让我们去给你气,越编越离谱,今天更是假得没边了,你给我麻溜去关禁闭去。”
“爸爸,妈妈她不信我!”
虎生风,显然是一条壮的大汉。然而中不足,大汉穿着一碎花睡衣,再威猛的气势便也难免掺上稽。
“不错不错,我早跟你说了,卖命不过是为了攒本钱,好早过上正经日,咱们这行,就得明白见好就收这个理。”
“嗯,这两年都在忙着善后,现在确确实实算自由了。”
大汉八卦之心熊燃:“觉得不上人家?”
周黎脚步未停,睡衣大汉也迎着他走,两个人俱是长步大,很快在路中相遇。大汉咧嘴一笑,一巴掌狠狠拍在了他的肩上,手掌落后又不抬起,转而亲昵地勾着他的肩往里走。
“孩不听话,让老弟你见笑了。”
大汉满脸揶揄,正要顺势调侃一这位曾经自在逍遥如今坠网的周老弟,却听门传来一声饱委屈的诉苦。
周黎捧着茶杯摇摇:“是个份很特殊的朋友,说来也怪,照最新消息,她人如今应该还好好地待在另一星域,信号定位却显示在这。”
周黎抿了茶,神有担忧又有沮丧:“没回。信号来源是个一次发信,这也是最让我奇怪的,当初我明明没告诉过她这东西的用法,就让她当个小玩意留着的,误不太可能――徐家设计的东西,不可能有这种低端错误,我怀疑是被她随手送给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