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正事了。”
如今想想真是一语成谶,确实遇到了,可怕人家嫌贵重不肯收,他连用法都没敢讲。
这个评价有相当烈的主观成分。他父母缘薄,无法理解家庭理;人一个,谈说的文艺片自然也欣赏不来;至于那种目前大受迎,主角一命通关的战争片,他差评的理由则更为理直气壮——我还不知战场什么样?用得着你演给我看?
罗放一时间还真被难住了——这长度,似乎传达不了任何有用信息,然而正纠结之际,脑中灵光一闪,她忽然有了个好。
很遗憾,都是烂片。
当时徐狐狸得煞有介事,什么划时代的产,当前科技树的端,联帝国都造不来的尖端产品。说到最后他才明白这就是个超超超远程定位,还是一次的那种。但难得能占到这狐狸的便宜,他也就收了,只是嘴上仍旧不肯领:
死寂的太空中,一艘小型飞船正无声航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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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黎坐在驾驶座上,觉颇有些无聊。
不过讲了又有什么用呢?上就是太平年代,她安安稳稳当她的皇女,之前看的新闻里已经去了富庶星球大使,自有帝国的人护着,怎么也轮不到他去献殷勤。
“有什么用?难不成还真有人值得我当小灵,随传随到大老远去救?真得起这笔价钱也用不到我了。”
来我往的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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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件事,他忍不住叹气,从袋里摸一条项链来。
红的吊坠是当初罗放给他的“秘密武”,绿的那颗则是他的好友徐濬于更早之前送的一样试验品——准确来说应该是两样,只不过套的那枚戒指已经被送去了。
徐濬笑眯眯地劝解:“夜路走多了总要湿鞋,要是不为钱,为呢?万一真遇到了那个人,你想起现在的拒绝岂不是很可惜。”
颓丧持续着,发酵着,直到他看到那绿的吊坠渐渐变了颜,成了血一样的鲜红。
“趁着你和十一去,那枚戒指的用法我清楚了,又了一改,在发求救信号之外,还能有一句话的信息量,不过不能太长,也就二十个字节,放放你打算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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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个字节。
这艘船为了降低重量以追求速度,在设计之初就舍弃了搭载网络设备的可能,故而漫长的星际旅途中,他只能拿启航时载好的片打发时间。
“这次他带我回家,我发现……”
曾经的他也是如此挑挑拣拣,但好歹有片兜着底,不会沦落到无片可看无事可的境地,可自从两年前保护徐谌了那桩意外后,他也无法从中得趣了。
思及此,周黎又不由得有些颓丧,因为觉这两年于某种不可言说念的辛苦奔忙,论到底也不过是的无用功。
绳上挂着两个坠,一红一绿,单看都是相当好看巧的,但凑到一,就不免让人鄙夷起主人的品味。周黎清楚自己没什么审,也知这么很丑,但反正不是去的东西,他也就由得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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