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也许这就是命,我很确信,在死亡真正降临到上那天之前,我都不会觉得无聊了。”
“我没有过妹妹,他很喜你,你很好玩,那么多个妹妹也不错。”
“我从实验室逃了去,活着很好,但日很无聊,杀手最开始很有意思,后来也没什么趣。我想换个职业,结果碰到了他们两个,也许换上皇储殿的脸会有什么新乐?”
很俗套很虚伪很标准的恭维讨好,但又少有alpha能不吃这套,何况在此此景之。十一周的寒气霎时间消散了几分,语气倒还是冷的:
“但治完烧伤,我的家底已经花得差不多啦,只好接了桩活,然后就遇到了你。”
“可刚刚你对我虚与委蛇,拿糊别人的那套来糊我,哥哥很不开心,等会起来恐怕没轻没重,烦请妹妹多担待些。”
“可刚才哥哥一动不动,是不喜放放么?还是说,哥哥你——”
照罗放的预计,但凡是个alpha都难以容忍这种挑衅,十一必然会立刻力行地让自己明白他到底能不能,然而乎她的意料,一切仍然没有丝毫变化。
说到这,他叹气,低轻吻在罗放眉心,很温柔地给了她预警:
“不起来?”
“我是秦家为了治愈罗熠的病症才制造的克隆,换句话说,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病,我本不会诞生于世。”
“那现在怎么回事?又不怕了?”
“说这些是想叫你知。放放你对我意义非凡,不喜我也好,想逃跑也罢,我都不会放手。”
力过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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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曲夜和罗熠在床上练来的,总不能这么回答。罗放唯有接着装听不见,将向上蹭了蹭后,便痴缠着去吻十一的唇,发现他的确是不反抗不拒绝,可死活不肯松开牙关,就知这人心里还憋着气,非得哄顺了不可。
房间里一时间安静得连掉针都能听见,直到十一嗓音微哑地开了:
她的夜视能力远不如十一那样好,但说完这句话,借着荧光,也能看自己这位哥哥的颌线登时收紧了。心知只差最后一把力,她仿若无知地轻声发问:
“不怕了。”罗放听他话中的松动之意,赶忙扬起一张红扑扑的小脸表决心,表完决心尚嫌不够,又羞带怯地补充:“就算被哥哥坏,也不怕了……”
仿佛是彻底没了力气,罗放不再多余的动作,只静静躺在十一怀里,脸颊贴着他的膛,垂眸带着哭腔:“哥哥……救救我吧……要难受死了……”
“之前……之前我就是害怕……在飞船上那次哥哥得太狠了……”
似乎是哪里了错?她琢磨不绪,心中却隐隐有种不妙的预。
无奈之,她只得改换方案——扮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