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摔成这样我怎么?睡吧。”
没想到正是这一,几乎牵动了整个半的神经,麻和刺痛直钻神经中枢,扎得她上失力重心不稳,顿时摔在了浴缸里,手肘关节磕在浴缸,疼得她“嗷”一嗓喊声来。
“不睡么?”
罗放也知自己现在的姿势不太好看,但奈何越急越错,她越是想遮丑,双就越是不听使唤,径自大咧咧挂在浴缸边缘,连抬一都难。
声音不大不小,吵不醒正在二楼睡觉的里纳,却足够引得外面的十一在几秒之后破门而。看着赤以一个不雅姿势载倒在浴缸里的妹妹,他罕见地愣了两秒,而后才走上前来询问发生了什么。
十一拉开柜,取一瓶药膏,看了生产日期后拧开盖,先在自己手上匀开,才往罗放已经发紫的手肘抹:“睡了的,不过我睡觉轻――”
“哥哥……你……你没睡么?”
再醒来已不知是什么时候,透过小小的天窗,她看到外面的天空还是和自己刚来时一样的黑,一样的遍布繁星,稍微松了气――好歹没一觉睡到天亮。
说到这,他动作一顿,唇角隐约又浮几丝笑意:“当然,就算不轻,你那一嗓也足够把我叫醒了。”
来还想再琢磨琢磨回去后怎么理这一团乱麻的关系,但她白天受了不小的罪,现一泡里,那些隐藏在肌理间的疲惫就立刻开始倒算反攻,叫她只能静静趴在浴缸边缘,不想动,脑更不想动。
“我没事,就是麻了摔倒了。”
好在十一没有半看笑话的意思,反应过来后,便立刻扯过浴巾挂在肩上,随后俯将她从浴缸里抱来,了浴室往床边走去。
十一眯了眯,是觉得她这油盐不的小模样十分欠收拾,但看着她胳膊上那两块分外刺的淤青,又暂且压了这冲动。完药膏,他将药瓶拧好盖放回原,便起去了盥洗室洗手,回来时见罗放已经裹好浴巾,坐在床边盯着自己,于是问:
不折腾,那好,罗放生怕他反悔,赶忙躺到床上盖好被,十万分乖巧:“哥哥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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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你不该喊,但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冒冒失失的?”
扶着浴缸边缘,她摇摇晃晃地想要走去,两条虽然几乎被压成了全麻,但站起来却没什么太大问题。这认知给了她相当程度的鼓励,费了些力气站稳后,她又等了一会,便大胆试着动一动。
此种舒适安逸,她很快就睡着了。
罗放委屈:“那……疼嘛……”
罗放显而易见有迷茫:“不么?”
罗放被他横抱着放到床上,仍旧是麻,手肘也仍旧是疼,但看着他帮着自己,心还是油然而生一种生活不能自理的羞愧。为了缓解尴尬,她于是问:
这幅如避洪猛兽的态度成功让十一脸一黑,但话已经说去了,断没有言的理,他只得关灯上床,有郁闷地了声晚安。
这的确反驳不了,罗放只得偏,装一副信号不好没听见你说什么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