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忙放松钳在罗放腰间的手,转而去托举她的两肉,可小丫细肉,即便方才仅仅用力了几秒,也已经足够在她腰间留了刺的红痕。
“现在这声哥哥倒是叫得利落了,真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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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睁睁看你和曲夜谢沉渊叁个人大被同眠,把我当猴耍。”
他没算自己和罗放究竟了多久,只知这种事是越久越好,因此并不想现在就来,愿咬牙着那销魂蚀骨的快,却没料到自腔兜浇一,正成了那压倒骆驼的最后一稻草。
心虚,委实是心虚。
在床上认错人了。
很清晰的指印,烙在白皙得有些过分的肌肤上,是暧昧到了极,再上罗放中的埋怨满脸的委屈,十一看着顿觉呼一窒——完全与愧疚无关,只认为自己还是手留,得不够狠。
论知识丰富,但纸上谈兵终究是纸上谈兵,纵然此刻觉到原本柔柔包裹住自己的肉突然痉挛似地收缩蠕动,猜了罗放是要,要却也来不及了——实在是被得太紧,简直有发痛。
事已至此,罗放哪里敢真当他是不在意?立刻赔笑:“十一哥哥嘛……当然认得了。”
就算忽略掉她刻意隐瞒和罗熠的关系这,单单在一场事中认错了人,也足够让她于此刻手足无措起来。
认错人了。
还是在家命全落在这人手里的况,在床上认错人了。
十一冷笑一声,将她往自己的方向了,上还未完全消退的结顺势剐蹭过腔,带来令人发麻的快意。罗放中立刻积蓄起一层光,又不能真的哭来,只好泪汪汪地陪着笑,看上去好不可怜。
罗放当然不知这大尾巴狼心里是如何盘算,受着生腔被的灌了个半满,那令人昏脑涨的意也渐渐退却了,她就抬再去端详“罗熠”的脸,这一看之,心中便不由得一凉。
昏昏沉沉还不觉明显,现脑清明了,她才意识到那双鸳鸯实在是乍之极。
十一似笑非笑地盯住她的双,语气散漫,仿佛浑不在意方才的事。
“认我是谁了?”
“还有最后一件。”说到这里,他语中的那寒气已然压抑不住:“刚才我问你,认不认识我是谁,如果我没听错,你的答案似乎是——”
“皇兄?”
闷哼一声,十一再无余力去撑什么alpha的好胜心,一波波过分的快意直袭天灵,甚至让他大脑都空白了一瞬,浑肌肉本能地绷紧,直到听见罗放呼痛才回过神来。
“跟我瞒着你和罗熠的关系。”
心脏像被羽轻轻撩过,十一那想逗她的心思立时更重了。
“既然清醒了,我们就来算算总账。”他微微低,慢条斯理地在罗放耳边了一气:“目前来看,我们起码有叁笔账要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