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刻不停地着,呻声到了嗓,又被中不属于自己的另一条给堵了回去,一宣的机会都没有,罗放觉得自己此刻是万分委屈――往日好好的哥哥,自己也没错什么,怎么忽然就变成这样了?
“哭什么?”
他,将深埋那湿紧致的甬里,原本搁在罗放腰间的手也慢慢上移,扣在了她颈后,随后很长很长地呼了一气,回想自己监视罗放期间,旁听到的罗熠同她说话时的语调,有意模仿:
罗放搂着十一的脖,在他耳畔小声抱怨。
这样柔亲昵的姿态能勾得任何alpha心,却唯独对十一无效,甚至适得其反――因为清楚知一切只是镜花月,她不过是在自己上看见了另一个人的影。
委屈到了极致,她开始哭。
十一本来正闭着享受掠夺的快意,忽然觉得脸颊一凉,睁一看,就见罗放里正着两汪泪,脸上也满是泪痕,是个可怜巴巴的样,心中那几可燎原的怒火忽然就熄了一半,他终于结束了这个吻,温声问:
人相连的姿势,将罗放从椅上抱起,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小屁,姿态轻松得像搂着个轻飘飘的棉花娃娃,又是仿佛很洒脱的一笑:“不对,是哥哥等会要好好疼你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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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刺激实在过分,只不过才了两回,罗放就已经开始呜咽着求饶。
泽迥异的双眸中暗沉着愠怒,十一的力骤然加大,带着一狠劲再度向腔那圈柔的肉环,有意重重研磨一后再离。
十一笑容顿时冷了来,因为知罗放还是迷迷糊糊的,仍旧把自己当罗熠,不过他难得心,纵然知结果,此刻仍然愿意再试那么一次:
alpha的恶劣天在此刻显无遗,十一压制了罗放所有的反抗企图,甚至连迎合的机会都不给,但凡她试着动一,紧接着必定迎来上一起的猛攻,非得要她绵绵地任他为所为,才能换来片刻安宁。
位变换间,阴似有意似无意地重重碾过罗放附近的,过分汹涌的快令她立刻哆嗦了一,只觉小腹一,大淫随之,又被硕的肉棒牢牢堵在了甬。
罗放了鼻:“你、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哪里错了?”
“唔…………”
她不提哥哥两个字还好,这称呼一叫,十一的脸登时更加难看,低便住那张不知好歹的小嘴,将她剩余的话给堵了回去。
“乖放放,知不知我是谁?”
不想解释,也不想分辨,只想得她说不来话,往后将自己这个新哥哥刻心里,再不敢和从前那位混为一谈。
“那哥哥再给你一次机会。”
“啊、轻、哥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