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南南。”
无关却足以打动人心的曲,只是因为她曾经说过它好听,所以他学了。
这是前几天七夕的综合番外,三对弟每对都有,但是因为PO上怕大家有的喜有的不喜,所以就分开发了,如果对另外两对弟兴趣的也别忘了去他们文看。
他从来都不吝于制造这样的小惊喜。
朝朝暮暮……为什么,他又会想起这个词。
“气的小少爷。”凌思南弯凑过去,拈着伞尖将它拿了起来。
那双手真漂亮――凌思南想起了几年前重逢的那一刻,她脑里最先冒的就是这个念,当时怎么也没想过,那个投三分球的少年,会是她的弟弟,她的男友,她的……
这一生,她早就无可逃了,不是么?
哪怕有它作为证明,这一切都像一场梦,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像一场梦,因为他好得那么不真实。
琴弓畅过琴弦,音符在他指尖与弓弦之翩然转,耳的乐曲似曾相识。
一朵玫瑰从船舷落,随着飘远。
《Colors of the wind》.
一丝雨滴溅在凌思南脸颊。
“这么雨,哪里需要伞。”夜里看不太清,凌思南顺着他说的话往座位前望去,果然那里撑开了一把黑的大伞,她到疑惑――谁会把伞打开支在船上,占了那么大片的位置,未免突兀。
玫瑰花的中央,支着一架白的小提琴,凌清远起走上去,将提琴和琴弓从架上拾了起来。
他现在也是疯。
“我……我不知……”凌思南以为自己破坏了船夫要运带的货品,可等她撞上凌清远的目光,霎时她就明白了这是谁的杰作。
一刻,一船繁花似锦映帘。
“好像雨了。”凌思南仰起脸,夏夜的微风送来沁凉的雨丝,她张开手受风中细雨的动,“好凉快。”
空灵的小提琴声浸透了夜,悠扬的乐声像一把锁,紧紧扣住她悸动不已的心弦。
因为那个人,是凌清远。
“想就回来啊,凌清远想的事,什么能阻止他。”想到几年前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十六岁少年,凌思南忍不住就慨,“那时候你可是个疯。”
他们已经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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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到她对面,微微侧过,光洁的巴搁在腮托上,反手了琴弦。
凌思南低看了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
“去拿吧,我也不想淋雨,。”
威尼斯的夜淌着河两岸的喁喁絮语,也包容着贡多拉之的潺潺,那一刻的他微微垂着睫,面容清冷如月,又宛若沉默的森林之灵,无须言语,指尖是起舞动的音节,这世界的声音都在为他婉转呼应,这万象人间都因为他游刃有余。
还有就是之前悖论还有一篇结婚番外,是我发电的平台赞助达成独家奖励,所以没有发在PO,因为有小伙伴问所以和大家解释一。
凌思南怔愣地看着前大半船的玫瑰花,失去了雨伞的框架,那些或红或蓝的花朵落到她脚边,像是为她匍匐跪地,献上最虔诚的意。
凌清远这一刻如是想。
但他不能走,他在等一个不能错过的机会,觉冥冥中什么在指引,他有一个非常奇怪而虚妄的预,他必须等,等一年后,会有一个秘密找上他,到那时候他才能回去,回到的边,朝朝暮暮陪伴她。可是如果没有等到这个机会,他一定会后悔一辈。
“船有伞。”凌清远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