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门,来。”
人鱼睁开光潋滟的目,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退开几分。
“怎么这么会招人疼呢?”花木兰叹了气,圈住他腰,把人往自己这抱了抱,长恭因为她的动作睁开,眯看了她一,接着又闭上往她边凑了凑,鱼尾轻车熟路缠上她小。
可惜女人似乎并未看他心诉求,仍慢吞吞,要深不深的,他不由有些急,忍不住轻轻握住她手臂,小声喊她:“……木兰。”
长恭回答不,他双目失神,意识有些恍惚,汗粘湿了鬓角,眉尖因冲的快意而微微蹙起。这岂止是舒服,简直是舒服到了极致。花木兰动作不疾不徐的,人鱼早前经历过激烈的,这会儿浅尝辄止,简直叫人抓心挠肝,他渐渐有些吃不消,只想对方再多伸来几指,最好是狠狠地,重重地怼来才好。
“私人?”花木兰挑眉,“别条鱼未经允许不能随意么?”
人鱼这种野蛮种是没什么羞耻心的,尤其于发期,然而清醒中的长恭却还保持着矜持,他别过通红的脸,低声:“不,不够。”
女人的吻很是暴,长恭被猝不及防啃了个正着,柔的唇破了,铁锈味从交缠的尖蔓延,长恭吃痛地蹙眉,但仍然顺从的张开,任由对方侵略腹地,搅得他嘴角津外溢,拉长成丝。与此同时,闭合的鳞膜被掀开了一,女人细长的指尖钻雌的阴,曲奇指节细细摸索起来,长恭尾巴尖打了个颤,好不容易平复的望又被轻易勾了起。
长恭垂,因为她的昵称,脸颊有些薄红,因此没能受到女人神之间的危险,他:“塔拉视我,为伴侣。可随意……唔!”
“我会……杀了他。”
“不,塔拉的。”
“乖孩。”花木兰嘉奖似的重重了一人鱼的尖,引得对方底的狠狠一绞,竟然当场几黏,人鱼闭上,淡紫的珍珠从颤抖的睫落来。花木兰指,有些意犹未尽,“这就去了?”
花木兰眉挑得更:“那你怎么来的,宝贝儿?”
长恭脸已经冷了。
“怎么来的?”花木兰摸摸他柔透的发,对方显然来了很久。
手腕突然被冰凉欣长的蹼爪握住,艳到不可方的人鱼垂亲吻她的指,不放过每一寸,直到粉的将那些腥舐地净净,花木兰听到对方的嗓音从未有过如此森冷。
长恭一怔,猛地抬。
很快被一手指搅得汁横、溃不成军。
“嗯。”
“嗯?”花木兰状似对他的摆腰一无所觉。
废话文学嘛这不是。花木兰了个脸。
“你没来之前,”花木兰突然,“塔拉迫我成为他的伴侣。”
长恭:“每个人鱼都有门,是……私人领域。”
长恭被她到脑袋成为浆糊,没注意到女人称呼的变化,好半响才颤声:“想要木兰,……我……”
花木兰为他可的形容词笑了,“你是说,那些膜叫门?”
看着对方的表,长恭就知她在想什么,人鱼无奈坐起思索片刻,指着,“就是……泡泡。”
“我成为他的妻,”女人继续,“或者他成为我的。”
花木兰看着长恭沉溺在之中的艳丽脸,温柔的笑了:“舒服吗?”
“你想要我怎么样?”女人将发撩到耳后,一边低住他立的,一边混,“我之前教过你的,还记得吗?小鬼?”
“那这个门是你的?”
花木兰看着他,几不可查勾了嘴角,故作疑问:“塔拉也是雄人鱼,这代表我必须像对待你一样……也对他同样的事吗?”她摩挲了一指尖属于人鱼的,暗示意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