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但面对一个有能力把他杀了的人,他还是可以多说几句话的。
“什么比赛?”
“不知,但结果很让人不。”
“输了?”
“不,只是没拿冠军。”无名氏看着擂台上呼的人,突然说,“他就是冠军。”
语气平静,但满是恶意。
“他只是个普通人。”
野拳是擂台的摇钱树,如果可以,安德里亚斯还是想保一的。好在无名氏好像只是短暂的迁怒,并没对普通人手。
谨遵医嘱的安德里亚斯引导着他往说:“你在梦里很不开心?”
“没有,不开心的是别人,我只是有生气。”他朝一个保镖招手,跟人家要了便签本和一支笔。
擂台上简单清理就行了一轮比赛,今天这是场守擂,野拳要是能站到最后他就会得到两亿dr。可惜最的看台上没有一个人关注他,安德里亚斯在看无名氏画画,对,就是画画。
那不是人像或者写生,笔和纸都是普通的东西,但无名氏使用它们画的每一个图案给人的觉都难以言说。
诡异?抵?
安德里亚斯想不清这种觉。
笔很快就停了,一共七个图案现在一张纸上,失忆的男人扔开笔,一的把它们撕开,像玩扑克牌一样拿几张薄薄的纸切牌。
“一张。”
七张纸背对着安德里亚斯扇形打开,安德里亚斯记得那些笔,狂乱的线条组成画,居然没透过纸背看见半分。
很奇怪…不是人还是他所的东西。
安德里亚斯选了一张,好像是尖刀组成的风暴里闪电盘绕,四周火焰环绕。安德里亚斯没想到自己居然能从这么混乱单调的线条颜里看形状,就好像这画“告诉”了他这些是什么。
无名氏了个哨:“你真不幸,最近要倒大霉了。”
“这是什么?”安德里亚斯本能的从图案里到不安
“预言或者预警?反正我不清楚,毕竟我是个失忆的,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普通人。”
“普通人可不会预言,除非你在拿我开玩笑。”
“这不是玩笑,七可是个有……呃,想不起来了,反正是很特殊的数字。”长发男人把剩的几张纸都撕了,泡杯里,“再不确定的事务在[七]的加持可以看见正确的光。”
这话听起来像个神棍。
“那我该怎么。”安德里亚斯端详着手里的纸片,一直没听见那个人的声音,他抬去看,只能看见无名氏无聊的表。
安德里亚斯张开嘴,突然发现自己不知怎么叫他,因为男人失忆不知自己的名字,他也没给男人一个可以叫来的名。
“奎萨尔。”
安德里亚斯听见那个人这么说。
“你的名字?”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