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扶苏真是同类不同种，傻白甜和黑心棉怎么能是一个窝生来的。我在幻境中见过扶苏没死的脸，温如玉的君风致，笑起来一棱角都没有。若说扶苏是满月，是丹陛上一捧微凉白月光，那胡亥就是新月，是枝杈中央朱红的月牙。他是不全的，暗的，生于盛世王朝残疾的那一面。

        如果我真的在失忆之前见过他，一定会好他。

        他松了绸带，领微分，轻易窥见霜雪肉，小公生就冰肌玉肤，天成白雪琉璃之。我轻咳一声，珠乱转，不争气地红了脸，观鼻鼻观心，皆是空，空即是。

        意思是胡亥洋装里是空的还真有。

        他的裙没袋，于是径直探手去摸我侧边的拉链，里面装着回家路上新买的，小小一包粉红，草莓香混，少爷连挑东西的品味也那么稚气。他刚从我裆上回手，指里黏糊糊的，拧着眉拆了几次始终不得要领，脸上有恼了，遂递过来叫我咬。

        要被人奸了还得帮着带套，真是奇耻大辱，我摇如拨浪鼓，誓死不从。

        他冷笑：“那直接去？”

        胡亥用一种责怪的语气，显得好像是我在发疯。

        “那个…书桌右手边第二个柜有剪刀…”

        苏北陆，冷静，跟神经病置气被砍一刀不值得。我忍辱负重，朝那个方向努了努嘴，面容之扭曲，犹如复健表。

        少爷冷哼了一声，抄起桌膛里的手术剪咔咔两刀剪断的松紧带，一把扯碎布条，只剩一条可怜挂在我的右脚踝上，两之间粉红发，被他得湿漉漉的，泛着暧昧光，看着好不淫。

        他快手快脚地把我扒了个赤条，事到临才开始觉得不自在，背过去解前的钉珠钮扣，肤白皙薄透，藏不住羞，脱一件丝绸小衣，耳朵红到肩胛骨，我忍不住拿膝盖戳了戳他的后腰。

        “……什么！”

        胡亥猛地回，睛又又大，显得年纪更小，给人无穷罪恶，像惊到了一小鹿。

        他咬着嘴唇，手心掬满一汪清，却忘了自己没多少温，故而淋上来也是凉的，我骤然被激了一，小腹不可控制地颤抖，犹如良为娼。他却不觉得自己冒犯，很自然地把膝盖来，脱力的两顺势分得更开，冰白指节探去，抵着瑟缩一圈圈地，待到肌肉微微松弛，试探地了一指尖。

        “呜…！”

        我无法适应异侵的觉，兼之挣扎不动，见贞不保，索闭上睛视死如归，不去想这家伙为什么指奸这么熟练，就当被狗咬了。

        “忍一忍。”

        他低在我脊背上轻嗅，发溜溜地坠了满背，像幼小的蛇在游动，我鸡疙瘩都起来了，肌肉绷紧，床上驱蚊的味混着酒，是熟悉的气味，这是我最熟悉的地方，而胡亥上的脂粉香味，我好久才分辨来，竟不觉得违和，仿佛已经纠缠到成了一种习惯。真是很好的香味，叫人飘飘然乎，如同忘了一切，甚是。

        “唔――！”

        胡亥把那玩意儿来的时候我险些呕来，咽深一阵阵反酸，湿淋淋地涂满颌，青上翻，五脏六腑都颤了颤。为其鲁而震惊，为其沉重而恐惧。

        ――好一个少女，胡亥还穿着裙，掏来老大一。他一面缓缓动着腰，一边伸我的衬衣底乱摸，手掌又凉又，玉似的。扪住，我被冷意猝然一激，腰，刚爬去就被他抄着肩膀拖回来，腰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