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就让他在这段彼此心知肚明,又无可指摘的特殊时期放肆一又如何?
玄一隐隐不安,但也觉得放了一块石。
汀兰立盘上男人的腰,肉也收紧了,以防他离。
明若抚着小腹,阴暗的神死死盯着尽交的二人,看他们时重新回床上,看她心的男人伏在女人上垂矜贵的颅伸去舐那对巨乳的汁。
汀兰比起明若受孕的时间早的多,大概在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就受了。
怎么会有与他如此契合的人呢?
她不会知的。
相反,他就算一板一克制,她也不会知。
明若快嫉妒死了,如果她怀的是灵,那么现在被殿抱着的就是她。
族长找巫师算了一卦,得了结论。
她爬上床掰开湿漉漉的双,祈求,“殿,若儿今天还没有吃到呢……”
明若见状更是红了,竟要动手,“贱人!放开殿的鸡巴,那是我的!”
他只肉轨了两个人,她……会原谅他的吧?
可见男人冷漠看过来的神,她再不甘心,也只能退回暗。
与汀兰的交太过放纵,殿整日充斥着淫靡的气味久久不散,偶尔玄一会克制一,但才勉歇了一个白天,到了晚上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持久。
一发不可收拾,玄一那夜将女人的两只大啃到红泛了血丝。
玄一沉浸在女人的肉里,一连了她七天七夜,这七天连睡觉也不肯从温的小里来。
亲吻,吃,拥抱也一样,增加趣的手段,他觉得这样起来更,就去主动了。
是灵,却算不男女。
玄一想,生理的反应并非他能控制的,他喜就和喜喝茶一样,只是一种兴趣,而汀兰,只是比较对他味的一种茶罢了。
这种喜与对的喜完全不能相提并论,他只是兴致使然,而无关。
不用再其他女人了。
玄一抱着汀兰躲开,还连接着,从床上站起。
等查有孕,距离她住阳殿也不过一个月。
如她所说,她的小就像为他量定的鸡巴套,怎么都不腻。
他知他的肉在轨,可会理解他的,他们受同样的命运胁迫,轨是彼此心知的事,但她不会知自己是怎么轨的,不会知他享受。
她不会,绝不会就此罢休!
他拖着女人的屁,从明若的视角能清楚的看着那盘着青筋的肉在汀兰的肉里缓缓起来,每次退一小截又去,肉贴合的隙挤淫泡沫随着肉与肉相撞破裂溅在她脸上。
汀兰那贱货的呻起来,她知,她知殿那肉棒有多妙,光是跟小肉贴着肉就翻了,更别提被殿抱在怀里!
两人沉溺,丝毫没有将暗中那越来越阴鸷的神放在心上。
她的孕肚有些明显了,一张一合的花吐着汁饥渴无比,就连神也死死盯着他和汀兰交合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