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别站着了。”于倒也没对此多探究,而是招呼着他坐在一旁的小石墩上,“你叫什么名啊?”
“等等,老人家,那个……”朱里飞速瞟了那窗台,一时语。
“老人家,您这是?”尽走得远些,但助理还是努力压低着音量。
“希望哥哥一定要记住今天的教训,好好听话哦,最好不要骗我。”
疼,心理也疼,既是伤,又是伤心。陈屿知,他的哥哥,若本,此刻最难熬的是神上的屈辱,但他就是要排除一切可能存在的不利因素。
“这名好的,寓意也好。”于叹了气,“你不好奇为什么小屿会带你来这吗?”
“小怜儿挠了你,还疼吗?”于抬起朱里被抓伤的那只手,不知从哪来得草叶一把覆在伤痕,“这药可以治抓伤,不会留疤的。”
于反问:“年轻人,这么晚你是要去什么?”
陈嘉年尾嫣红,似是了一腔哭意,嗓音低沉夹着微重的鼻音:“疼……”
“谢谢。”
陈屿不似以往那般事事贴着他,这回真是了心,铁了心要让他以这般姿态待到天明才肯罢休。
陈屿放了手中的带,却没有给陈嘉年松绑,也没有给他的肉上药,大概是想让他记住教训。
于淡淡回:“不必在意,他们的事自由得他们自己来解决,旁的人啊,就默默不打扰,各自相安无事为好。”
朱里略微思考了会儿,说:“好奇。但是,我作为助理,应该的是,不质疑老板的决定,并且服从老板的指示。”
“离天亮还有好些时候,快回去睡吧,若是睡不着,你房间柜里第一层屉有安神香,放在枕会好一。”
陈嘉年没想到弟弟对自己的惩罚,也没比让他好到哪里,他的双手被麻绳捆缚至桌固定,半个趴在桌上,屁被迫朝着那人翘着拱起,带落,忽轻忽重的力度,白面团似的两肉挂了彩,红一块紫一块的,起先他还能勉忍着不吭声,后来实在不住了,才试着放段求饶。
“嗯……听。”
“记住这次疼,才会长教训。”
于起了,朝屋走去。
,试图把他拽走,好在他本也无心在这听人墙角,自然是顺从地跟着小猫,大概走了十几步,到了屋宅门的小石墩,躯佝偻的老人正独自坐于此,像是等候多时了。
“哥哥,告诉我,你以后听不听话?”
“我叫朱里。‘近朱者赤’的朱,里外的‘里’。”助理回,又转而想到什么,便自嘲一,“大家说我这名,听着就像专门助理的。”
“我是夜里睡不着,就来走走。”助理还是不敢说自己是来撒的,不然……想想要是被发现他找不着厕所还就近解决,他觉得这个老太太绝对能把他臭骂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