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杜珂所说的地址,他们来到了H市最大的私立医院――盛名医院,如其名以医术超、设备先、服务周到闻名全市。
段昀沂接着:“你难不想知,我是怎么得知你们兄弟二人的淫乱之事吗?”
“你都敢大逆不的事,还怕被我毒?”
“……”
段昀沂依照寻常程为陈嘉年了一遍检查。
“那我就直言不讳了。你哥哥没什么大问题,我估摸着是醉了酒又被你气上,再加上他可能近期工作劳累,一时急火攻心,好好休息就没事了。”
段昀沂有一个私人就诊室,一般况他都是在公开的就诊室替病人问诊,但今天杜珂特意请求他在私人就诊室问诊,他也就同意了。
检查完毕后,说:“阿珂,你先去,在外面守着,我有话要和陈屿说。”
这个大名鼎鼎的段医生,鼻梁挂着金丝镶边的镜,神如雄鹰般锐利,仿佛能察世间任何深藏于底的事,着一白大褂自带端正严谨之风,放瞧去,只觉他已达科室主任级别,可他年纪似乎并不大,虽给人觉稳重老练,但相貌瞧着二十来岁,最多也就三十上。
这家医院不仅接待豪门权贵,也会接待一分普通百姓,只是名额极其有限,能达到条件的少之又少,但每天依然会有很多人求号问诊,线上抢号是一号难求,线守卫森严,安保指数五星级,即便是富豪,没有号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
“我已经知了,那个助理是吧。”陈屿漫不经心地说着,突然拿起茶几上的那杯,摩挲着杯轻晃了一。
陈屿领会其意,跟着段昀沂来到了私人就诊室的密间。
但陈屿没有接,所以段昀沂就把放在茶几上。
门被推开了,段昀沂走了来。
杜珂拍了拍陈屿的肩膀,安:“别担心,有我叔叔在,你哥哥一定会没事的。”
待到杜珂去后,段昀沂上前反锁了门,用手指着一个角落示意陈屿。
陈屿将陈嘉年扶至病床上,又把助理打发守在外面,现私人就诊室里,就只有他、杜珂还有陈嘉年。
当然,有了号去,得到的服务也不一样,vip会员待遇和普通会员待遇,可谓天差地别,普通百姓也只能享受普通级别的待遇,但在医术治疗上,也比外界的许多医院上许多,很多疑难杂症在这里轻轻松松就能治好,且这家医院面向普通人的要价与外医院无甚差别,若是碰上周年庆或重大节日,又或是病人况实在特殊,会有大额优惠甚至全额免费,是以这家医院碑无论是在上社会圈层还是中低产阶级圈层,都极受迎。
一个月过得很快。
段昀沂说着,从衣袋里掏了一瓶药剂,“你应该知,陈嘉年醒来后会发生什么,毕竟刚发生的事,怎么着都不会忘记。我听说陈嘉年和王家小订婚的事,如果不意外,他们应该很快就要结婚了。就算不发生这件事,你和他也没有可能。现在我可以帮你,这是我的一个最新研究成果,安全已经通过测试确认无异常,它可以让人暂时失忆,忘掉曾经所有快乐和痛苦,但它有一个副作用,会使人变成一个月的植人。”
“好,陈家30%份归你。”
被看穿了心思的陈屿面上倒也不显一丝无措慌乱,和段昀沂平视,论起临危不乱,陈屿也算年轻人中的翘楚。
密间的这场谈话被深深掩埋,惟陈屿和段昀沂所知,再无第三人知晓。
对方的心思不言而喻,为陈家引豺狼显然不是明智之举,但对方提供的帮助实在诱人,的确能解决掉他的麻烦。
段昀沂:“药剂用与不用,选择权在于你,我的条件只有一个,给我陈家30%的份。”
“怕。”陈屿正,目光交聚在段昀沂上,似是想要看穿对方。
孰是孰非,已然不重要了。
陈嘉年还没醒来,陈屿也不敢再多耽搁去,从陈嘉年手机里找到助理电话,让对方开车过来。
密间不大,比私人就诊室小一些,书架上堆叠了各种书籍,桌面上摆放着杂七杂八的药剂、仪,整个空间不透光,只能依靠灯光照明。
陈屿:“你为什么会帮我?说说你的条件,我不认为你会好心帮我。”
段昀沂轻笑声:“你不敢喝吗?是怕有毒?”
少顷。
段昀沂递给陈屿一杯白开,吩咐他坐在沙发上。
陈屿嗯了一声,看着哥哥的睡颜平和安详,更是愧疚,思绪混乱得很。
哥哥也快醒了吧。
杜珂一向尊敬段昀沂,听到叔叔打发自己去外面待着,自是知定是件不可为旁人所知的要事,心中不禁有些担忧陈屿,但又不敢多加停留片刻,走之前拍了拍陈屿的手以示宽心,祈愿陈屿和陈嘉年安然无碍。